一夜過後,曹清歌在愛人的懷中醒來,馬上就聯想到昨晚的荒唐,紅霞竄上臉頰,閉眼繼續裝睡,不好意思面對葉尊。
“昨天你可沒這麼害羞,”葉尊從來不會在這種時刻缺席。
曹清歌轉過頭,瞪著葉尊,“不許說!一會兒暖暖醒了!”
“說啥?”葉尊一臉茫然。
“說昨晚洗澡……”曹清歌馬上反應過來,轉過身錘葉尊胸口,“叫你壞!叫你壞!”
“媽媽,你怎麼又打爸爸?”曹暖暖萌萌的問道。
曹清歌發現自己又被葉尊捉弄了,又錘了一下葉尊的胸膛,然後大叫:“我也要修真!我也要發現暖暖是醒了還是睡著!氣死我了!”
“就算你修真,短時間內你也發現不了,這是要訓練的,細緻入微,”葉尊一本正經的道。
“暖暖,爸爸欺負媽媽,媽媽要哭了,”曹清歌向女兒求救。
小丫頭不吃這一套,自己下床去洗手間,還邊走邊道,“明明你在打爸爸,哼!”
曹清歌無處發洩,泫然欲泣。
葉尊馬上下床,把妻子橫抱起來,“好啦,好啦,我抱你去刷牙洗臉,行了吧?”
“還有梳頭!”曹清歌的俏臉馬上陰轉晴,還加了一條。
“唉,明明是兩個女兒嘛,”葉尊抱怨道。
曹清歌在葉尊懷裡,晃悠這白嫩小腿,得意洋洋,“隨你怎麼說!”
眾人都起床洗漱好,到酒店餐廳去吃自助早餐,順便商量今天去哪玩,燕玲忐忑的來到葉尊這桌,“葉哥,我師父找我,我把我們住在雲空大酒店告訴他了,沒經過你同意,對不起。”
葉尊笑道:“我在你心裡就這麼不通情達理嗎?來參加古武盛會本來就是你告訴我的訊息,你師父找你再正常不過了,沒關係。”
“他說他要來和清歌姐談事情,我怕他惹你生氣,”燕玲還是不放心。
葉尊問道:“談什麼事情?”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聽他的語氣,好像不是很高興,”燕玲道。
葉尊道:“這麼久了,我什麼『性』格你應該清楚,人敬我,我敬人,只要明事理講道理就好說。”
燕玲不敢再說話了,她師父是什麼德行,她最清楚,半本翻雲掌在手,就覺得自己很了不得了,希望別惹面前這位大神仙吧,不然自己也沒辦法。
吃過早飯,眾人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去看大熊貓,這多半是為了曹暖暖這個眾星捧月的小公主,當然像肖玉兒這樣的童心未泯的,也很開心。
不過自從昨天得知自己徹底成為吊車尾以後,肖玉兒是真的用功了,昨夜回來整宿都在練功,不敢再懈怠。
就在眾人打算離開餐廳的時候,燕玲的手機響了,接通電話以後,燕玲偷看了一眼葉尊,然後才說道:“我們在雲空大酒店的早餐廳,”掛掉電話後,看向葉尊,“葉哥,我師父他們來了,好像還有我兩個師兄。”
“哦,那就等會兒吧,反正時間還早,大熊貓可能還沒起床呢,”葉尊道。
“爸爸,大熊貓這麼懶嗎?”曹暖暖以為葉尊說的是真的。
葉尊呵呵笑道:“也不是吧,主要是他們總熬夜,晚上不睡覺,白天就要補覺啊,等你看到它們你就知道了,因為不睡覺,它們個個都是大黑眼圈。”
曹暖暖煞有介事的道:“爸爸你看我,天天晚上睡覺,就沒有黑眼圈對不對?”
“我看看,”葉尊假模假式的看了看,“嗯,沒有,我家暖暖又聽話又好看。”
小丫頭一陣美滋滋,曹清歌小聲嘟囔,“天天忽悠自己女兒,傻閨女還真信。”
葉尊剛要反駁曹清歌,餐廳大門就被推開,進來六個人,為首兩人一個五六十歲,穿著一身藏青『色』短袖居士服,頭髮梳成賭神的模樣,旁邊是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跟葉尊很像的薄西褲配白襯衫,只是無論樣貌還是氣度都差了十萬八千里,如果葉尊是驕陽,他頂多算螢火蟲。
燕玲有些不安的站起來,“師父,大師兄,二師兄。”
看來那居士服的老人就是燕玲的師父費源了,有意思的是費源還沒說話,那白襯衫青年卻先道:“玲妹妹,你看我是誰?”然後擺出一副顧盼自雄的架勢。
燕玲對陌生人向來沒有什麼好臉『色』,“我不認識你,最好別『亂』稱呼。”
“放肆!”費源這時呵斥道:“這位是撥雲掌派的少掌門萬坤,小時候你們還一起玩過。”
燕玲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