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之下,陳雙在他面前,可說是遜色不少。
被稱呼為紀市長的年人,此時很是溫和的對著陳雙笑了一下,道:“陳市長,辛苦你了。剛才市局的老曾在我那裡談些事情,突然接到通報說要調動大批警力到國棉一廠維持持續,我擔心會鬧出**,就和老曾一起過來看看。陳市長,依我看啊,工人的事情就是天大的事情,光靠警力鎮壓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手段。據我所知,國棉一廠的工人和家屬,加起來差不多有近兩萬人,我們要想當好他們的父母官,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這位年人,自然是紀觀瀾紀市長了,莫看他和陳雙說的客氣,但真正的意思卻是在指責陳雙處理問題的手段過於粗暴。
陳雙滿臉堆笑,客客氣氣的道:“紀市長指導的對。我日常分管市裡的工礦企業這一塊,常常為那些有著幾十年歷史的國營大廠感到頭痛。這些廠存在的年代久遠,相關問題複雜,就算是我這個土生土長的江城人,處理起來也倍感頭痛!我還真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好辦法,可以讓方方面面都感到滿意。紀市長您是由央部委外派的,平時見多識廣,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可以指教?”
平時就有傳言說陳雙為人跋扈,是江城市本土派官員的旗幟人物,現在看他與紀觀瀾對話時的態度,確實很是囂張,眼見紀觀瀾有教訓他的意思,他馬上就用綿裡藏針的言語反擊過去。
好在紀觀瀾也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就像是沒有聽出陳雙話裡意思一樣的淡淡一笑,道:“要想解決問題,自然不是那麼容易。我剛剛過來時,光只是聽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