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開口。
鵒他沒有出聲,一直到擦完藥,幫她拉上褲子,再是被子,然後鑽進來,從身後抱住她,“別說傻話,我不介意,在我心裡你早就是我老婆,***膜只是人身體的一個組織,就象頭髮、指甲,總會要掉的,並不代表什麼。”
他越是寬容,越是忍讓,越是包容,她越是無地自容,忍不住回過身,撲在他懷裡放聲大哭。
臉上的紅腫淤青還沒散,蹲著他的衣服一陣陣刮痛,可這些遠不及心裡的痛來得深,愧疚與悲傷順著眼淚傾瀉而下。
做夢也沒想到他們的新婚夜就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意外而擱淺,他們就這樣緊緊地抱在一起過了一夜。
早上他買來了可口的粥一口一口喂她喝,然後又提來一大堆她平常最喜歡吃的零食堆在床櫃上,晚上陪她看電視,再陪她睡。
在他的悉心照料和加倍呵護下,唐珈葉於一個星期後從醫院裡出來,心情慢慢好轉。
經歷了這種事,他還肯要她,不嫌棄她,她想自己是幸運的,找到大叔這樣寬容的男人,只要有他在,還有什麼坎是過不去的呢?哪怕在外面有個最強有力的對手——夏嫣然。
是的,她不是傻瓜,不可能一點沒感覺,也不可能天真到以為大叔和那個夏嫣然之間是單純的朋友或是同學,她是年紀輕,她是思想不成熟,考慮問題不夠全面,但不代表她反應遲鈍,或者說是一點洞察力都沒有。
關健帶她去大叔的生日派對,她就看出來了,大叔對她隱瞞這場生日派對的真正目的是在保護夏嫣然,他不想把夏嫣然暴露在她面前。
到場的不是他的朋友就是他的親人,他公然把夏嫣然帶在身邊,或者換句話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