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味,看來他大清早喝了不少酒。
溫賢寧仰脖將杯中的酒飲盡,起身去倒了兩杯,又坐回來,遞了一杯到她面前,“把它喝了。”
這杯酒看來不喝不行,唐珈葉慢慢拿過來,一口灌下去,結果喝得太急,這酒又烈,她被嗆得咳嗽起來,下意識用手去捂嘴。
眷溫賢寧冷眼看著她幾乎把眼淚咳出來,目光漸漸下移到她沒有了遮蓋物的嬌軀上,瞬間他突然側傾過來,將她整個人推倒,再壓了上去,密密地貼合,“溫太太,你好象總是在誘-惑我,把我牽著運算元走,你感覺挺得意的吧?”
這聲音極低,與其說是在控訴,倒不如說是在自言自語。
唐珈葉只顧咳嗽,沒聽得清他在說什麼,等她好不容易止住,他已經胡亂地吻下來,脖子、耳垂、鎖骨、胸前的柔軟,最後到小腹時甚至變成了啃-咬,帶給她既是酥麻又是恐懼。
緘溫賢寧的身體沉重地壓著她,感覺要將她胸腔裡所有的空氣擠光,整個身體的骨頭也被壓得散架,他下巴上細細的胡楂扎得她細嫩的面板陣陣刺痛以及痙攣,而被他粗/魯咬過的地方更疼。
“唔……”唐珈葉小小地發出聲響,她明知道這樣會使他更加興奮,就是忍不住疼到抽氣。
溫賢寧的動作狂暴而猛烈,用一隻手牢牢鉗制住她的雙手扣在頭頂,另一隻手和唇肆意她侵犯的身體。
事實上他的力氣是多餘的,唐珈葉根本什麼反抗都沒有,她躺在他身下溫順地象個小綿羊,任他蹂躪。只是任酸意湧上眼底和喉嚨,可她已經哭不出來了。
溫賢寧卻在這時候停下來,唐珈葉心裡感覺一絲惶恐,深深呼吸一口氣後,聽見他在頭頂說話,氣息溫熱地撒在她臉上,嗓音卻沒有任何溫度,“唐珈葉,你可以繼續裝下去,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唐珈葉哆嗦著一臉茫然,咬住唇不吭聲,大眼睛裡有淚光在閃現,眼底有淡淡的陰影,神色疲倦不堪,在看他時又夾雜著驚惶失措的懼怕。
她越是溫順,溫賢甯越是覺得惱火,將她的雙腿推壓到胸前,眼看就要進行到最後一步時,他卻從唇間發出一聲詛咒,接著驟然站起來,離開她的身體,然後是浴室門發出的“哐啷“聲。
唐珈葉還保持著屈膝在胸的姿勢,直到聽到浴室門不再發出響聲,她才用手拉住沙發背坐起來。掛著淚水的小臉露出一絲輕蔑的冷笑,隨即用手背狠力抹去,起身去衣櫥,找出衣服慢條斯理地穿上。
大約二十五分鐘後,溫賢寧從浴室裡拉開門,一眼看到唐珈葉緊張不安地站在門口,遞上來他的浴袍。
他看也不看,直接赤/裸著身子出去,她又默不作聲去拿起他的襯衣,小心翼翼展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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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賢寧一把扯了過來,喉間發出怒火,“滾出去!”
唐珈葉肩膀抖了起來,咬起唇,哆嗦著小聲說了今天早上的第一句話,“對不起。”然後低頭走了出去,拉上門。
房間裡的溫賢寧一把扯過襯衣,只感覺胸中的怒氣無處可發,驟然間把襯衣揉成一團,摔到地上,用腳狠狠踩上去。
結果,這天早上平常只負責給溫賢寧洗衣服、熨衣服的保姆被辭職了,原因是有一件衣服沒洗就掛在衣櫥裡。
早餐桌上,大家聽了之後倒也沒說什麼,因為是週末,溫修潔還沒有起床,只有四個人在用早餐。
溫母表現得比溫賢寧還要有怨氣,“太不像話了,這保姆怎麼懶成了這個樣子?衣服不洗就掛進去,開除她是兒子心好,要我扣光她薪水。”
溫父從報紙中抬起頭,看了一眼溫賢寧,又繼續看報。
唐珈葉做著兒媳婦和妻子該做的事,給溫父溫母倒完熱牛奶後,再給溫賢寧倒上一杯。做完這一切,她才低頭坐到自己位置上,安靜地吃早餐。
然而,她心裡卻早笑翻了天,恐怕開除保姆是假,拿人家出氣是真,以大欺小真是無恥!看來她的打算沒錯,這一次她不僅要繼續裝下去,還要越裝越象,要他別想找出破綻。
要裝下去,她還要受辱是肯定的,可與以前的水生火熱比起來,現在她更享受看他抓狂的表情,想想真是爽啊。
開弓沒有回頭箭,她這樣到底是不自量力,還是棋高一招,連她自己都不確定,不過她有勇氣,不怕粉身碎骨,怕就怕他玩不起。
早餐後,她繼續做個“好妻子”,送溫賢寧出門,溫父卻在旁邊說,“你們小兩口才結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