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家主人沒教過惡人先告狀不是件好事嗎?要是沒教,我現在不介意好好教你這個做人的道理。”
藏澈揚起一抹如春風般的笑,只是眼裡的冷冽,讓他唇畔的笑痕如刀鑿般深刻,不等她反應過來,又再說道:“你自個兒回頭看看,你家的好少爺當街輕薄良家女子,在下的家教不好,不過看起來,你家少爺的家教似乎比我更糟糕幾分?”
元潤玉也笑了,在這場面上,氣勢是一定不能輸人的,她從容不迫地回眸,看見問驚鴻懷裡確實抱著一名少女,一身牙白色茱萸紋錦衣衫,年紀該是未滿二十,容顏白淨秀麗,看起來該是大戶人家的千金。
幽幽的,元潤玉嘆了口氣,語帶責備道:“鴻兒,玉姐姐沒教過你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嗎?你這樣隨便把人家姑娘抱在懷裡,不怕姑娘的家人追究你對他們家的姑娘意圖不軌?”
“只要公子把懷裡的姑娘交還給我們,是否追究,一切都好說,如果公子還是執意霸住人不放,甚至於是傷她分毫,我等一定不善罷干休。”
藏澈說完,往前一站,原本在他身後的‘京盛堂’眾人也都跟著站出來,就算不論桑梓與蘇染塵幾人,至少也有幾十人之眾。
只是在藏澈的心裡對於元潤玉自知理虧,“先教訓自家的孩子給人看”的舉止,感到十分好笑。
“就說你這少爺年紀輕輕的不學好,有話我們好好說是不行嗎?我知道你的人多勢眾,我看見了,行嗎?”元潤玉回頭面對藏澈,故意再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