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只有等妲己入宮,讓他們對帝辛死心了,現在就先待他們長大些,再跟著聞仲學些本事,到時也不至於束手就擒。至於那些教派之爭還尚未開始,現在擔心實在是為時過早了些,曹曉穎暗自覺得有些好笑,這些大事哪用得著她操心。日子就在曹曉穎努力修煉中過了去,帝辛偶爾想過來探望,均被曹曉穎以身子不適推了過去。其實帝辛只是過來做做樣子,畢竟姜皇后乃是東伯侯姜桓楚的女兒,又長期臥病在床,他怎能不過來慰問安撫,只是姜後素來賢惠,擔憂於他的身子,所以不讓近前。
帝辛也曾對姜後也幾分感情,可是早就被消磨殆盡了,現在剩下的只是責任擔當,只是上次看見姜後那般模樣,帝辛就再提不起興趣。這次藉著二子出生,他幾次欲行前往,均被攔在門外,泥人尚有三分火,他自此再不打算踏入一步。後宮的女子春蘭秋菊,各有其妙處,他何必跟個老女人計較,而且還是個臃腫的老女人。曹曉穎並不知道帝辛的腹誹,就算知道也還是我行我素,誰有功夫去應付那個暴君,還不如有空多練練武功呢!
說到練武雖然內功可以修煉,但是這招式什麼的完全是花架子,一點都用不了,果然不是武俠世界,所以對此有限制,不過能修煉內功也算是萬幸了。拳腳方面就好比一般的武夫,完全沒有內勁加持,難道這些修煉的內功氣感,在神話世界算是練氣之類的?曹曉穎對此就不得而知了,總之有的練就先修煉著吧!曹曉穎對於法術也有些研究,只是修煉不了,讓她據此自己創造一門法術出來,她又沒有那樣的天份,所以只好繼續憋屈的呆在後宮了。
還是嬤嬤的一句話提醒了她,但那已經是幾個月以後了。那天曹曉穎照常起床,在外人面前假扮著病弱,嬤嬤在為她梳著髮髻:“娘娘,太子也不小了,是不是該請個師傅教導,娘娘心中是否已有人選?”曹曉穎有氣無力的答道:“嗯,聞太師可為,你幫我帶話給天子,就說本宮想讓聞太師教導太子,懇請他幫忙說項。”嬤嬤的話音裡含著幾絲欣慰:“娘娘你為太子真是考慮周到,聞太師乃是三朝元老,文武雙全威儀並重,為人剛正不阿,對天子又是忠心耿耿,把太子交給了他娘娘也能安心。”
“本宮早就有此打算,奈何身子不爭氣,太子和洪兒倒是經常來看我,不然還不得悶出病來。我聽說太師法術高深,就是沒有見過施法,很有幾分好奇,聞太師的師傅相傳是位仙人,不知是不是真的?”曹曉穎假裝好奇的打探道,法術她穿成媚娘時已領教過,現在不過是想見見大名鼎鼎的聞太師,誰知嬤嬤的答話卻為她敞開了一扇大門:“娘娘,你身子弱了些,不然可以見見皇室收藏的道術,也不是什麼珍貴的,太子正在學著打基礎,比不上聞太師親自教導。”
曹曉穎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偌大一個皇宮,管理著天下萬民,怎麼會沒有點藏貨,至於帝辛恐怕也會兩手,只是估計沒有仙緣。殷郊殷洪以後可是修煉有成的,現在丟給聞太師,估計能學到不少,金靈聖母可是通天教主座下四大弟子之一。曹曉穎想著就算自己學不了,拿過來看看也是好的,背記上以後說不定用得著,於是吩咐了嬤嬤去取了過來。不過是些簡單的道家口訣,還沒有九陰真經裡記載的來的深刻,一點參考價值都沒有,難怪是誰都可以拿到的大路貨。
無法,曹曉穎只好繼續修煉著武功心法,幻想何時大成也能扔個火,變個東西什麼的,但終究是奢望了。只是這身子卻越來越輕盈,感覺身子四周有風一樣的東西圍著,曹曉穎也看過不少修真小說,什麼以武入道的猜測,這該不會是靈力吧?沒等曹曉穎再行探究,外面傳話聞太師請求覲見,曹曉穎整了整儀容,命丫鬟收拾了床鋪,這才傳了他進來。聞太師果然是修道之人,現在還是一副中年男子的模樣,長得很是正氣凌然,完全是曹曉穎心中古代將軍的形象。
“娘娘傳了微臣來,不知是否因為太子?天子已經跟我說了娘娘的打算,還請娘娘恕罪,聞仲不是不想收太子為徒,只是太子以後需要繼承王位,實乃不該費時間在修道之上,而且一旦為王,自有紫氣加身命理護持,用不著擔心會有妖魔鬼怪作祟。”聞太師說的是義正言辭,很有幾分道理,不過曹曉穎心裡可不這麼認為。殷商王室日後可是有妖邪光顧的,再說成湯氣數將盡,何來紫氣,只是現在聞仲還被矇在鼓裡罷了。
曹曉穎醞釀了片刻,就撩起衣袖擦了眼角,再看時臉上已有清淚:“聞太師有所不知,天子他自從本宮懷孕後,就再沒來過寢宮,本宮的身子又不爭氣,經常纏綿病榻,也怨不得旁人。只是太師太子和洪兒是我的親骨肉,天子既已垂憐應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