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跑了還是被人擄了,丟得都是帝辛自己的顏面,他不但不公開還會死死瞞住,萬一東伯侯興師問罪,他可如何還他一個女兒。帝辛這些天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皇后身在深宮之中,怎會莫名其妙就消失了,皇宮難道已可任人往來,拿他豈不是處在危局之中?
不管帝辛如何加強朝歌的防衛,曹曉穎依舊不緊不慢的遊歷山水,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行了。自高中以來爸媽就再沒帶她出去旅行過,以前雖忙但一年還是會抽出兩天,陪她一起出遊,曹曉穎一直很珍惜這兩天的時間。也許是覺得她長大了,再不需要父母的關愛了,所以他們簡直變本加厲,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幾次面,雖身處在同一屋簷下,卻一點也感受不到親情的存在。這次來到鄉下,曹曉穎感到前所未有的開心放鬆,雖然奶奶的嘴毒了些,但是至少還有人唸叨。
曹曉穎不禁有些出神,所以沒注意到危險正在逼近,一頭兇獸正在草叢中默默緊盯著她。這是一隻白額吊睛猛虎,蜷著身子躲在林中,忽聽一陣狂風呼嘯,黃白相間的巨獸朝曹曉穎撲了過來。曹曉穎這時發現已有些不逮,虧得這老虎只是一般的猛禽,並不是什麼異獸,所以曹曉穎才躲過了一劫。看著躺在地上的虎屍,曹曉穎仍有些心有餘悸,她雖有些力量防身,但也頗費了一番功夫。自此她再沒了遊山玩水的興致,急匆匆騎馬就上了路,好在這大蟲直接奔著曹曉穎來的,馬匹倒是沒有大礙。
曹曉穎快到東伯侯府的時候,只是街邊遠遠往裡眺望,並沒有貿貿然闖進去,不說姜家還以為她在宮內,就是紂王不知是否派了眼線監視,更何況見到姜家眾人,她該如何回話才不會引他們起疑?這樁樁件件的難題擺放在她的面前,讓她一時不敢越雷池一步。還是等她先接觸到東伯侯再說吧,不對,最疼姜後的還是姜劉氏,姜後的母親,一個性格溫和的婦人,孃家也是權貴人家,在姜家很有幾分話語權。只要得了薑母的諒解,想來姜父和姜家小弟定不會多說什麼的。
這邊曹曉穎打定了主意,那邊姜夫人正在擔憂著自己的女兒,聽說大王要納蘇護的女兒為妃,為此還發動了一場爭鬥,女兒在宮中的日子恐怕艱難,她又無法幫到女兒,只能自己在此擔憂,當初把女兒送進宮中不知是好是壞?在姜夫人黯然神傷的時候,曹曉穎早已洋洋灑灑寫了一封信,派店小二偷偷送給姜夫人。曹曉穎住在離姜家不遠的客棧之中,這間客棧是姜家的產業,店小二一定有辦法幫她把信送進去的。她雖未表明自己的身份,但是看這通身的貴氣,就知道不是簡單之人。
店小二也是有眼識的,接過信就跑去後門傳話。院裡出來一個長相俏麗的丫頭,寒暄了幾句接信就回,店小二反有幾分不捨,看來是郎有情妹無意,只能苦了單相思的店小二了。曹曉穎好笑的看著店小二耍寶,臉上的表情那是千變萬化,肯定在做著什麼美夢。算了信已送了過去,就盼著薑母能夠偷偷前來與她會面,她在信中竭盡全力抹黑帝辛,不知薑母會不會相信?哪用得著曹曉穎擔心,薑母自是全部都採信了。
薑母本就在擔心著女兒,這時看見女兒的親筆來信,內心的酸楚和擔憂幾乎要把她壓垮。女兒定是遇到了大事,不然怎會千辛萬苦來孃家避難,看信中寫紂王無道天下將亂,女兒這是冒著危險在給她傳話,她必須去見女兒一面,把她接回家中。姜夫人也是雷厲風行的性子,叫了貼身伺候的人從後門就出了來,誰都沒有驚動。待她到客棧一看,當中俏生生站在那裡的可不是自己的女兒:“兒呀,我的兒,你受苦了,都是母親的錯,當初就不該。。。。”
姜夫人含在口中的話顧忌著並未說出,反拉著曹曉穎進了客房:“女兒,你怎會出宮在此,你信中只列數了紂王的無道,並未提及自己,你知道母親看到你寫的親筆信,心裡的那種滋味嗎?母親本就擔心你在宮中艱難,沒想到已經到如斯地步,你這是。。。?”曹曉穎想不到古人如此會腦補,但是不妨礙她順著話就接了下去:“女兒不孝,一直不能在父親母親跟前服侍,這次女兒實在逼不得已。大王他在女媧廟題詩侮辱女媧娘娘,娘娘不日就要降下責罰,又強娶蘇護的女兒蘇妲己,聽信讒言發兵攻城,弄得民不聊生,女兒是在擔心父親。”
“女兒你怎不說說你自己,你父親用不著你擔心,你快告訴母親你怎麼出宮的?”姜夫人對於朝廷大事的關心,顯然及不上自己女兒,曹曉穎早在寫信時就想到了對策:“母親,大王他自從女兒懷孕後就再未踏進寢宮一步,女兒身子又不爭氣,一直纏綿病榻,直到女兒有幸得見女媧娘娘。女媧娘娘不僅治好了女兒,還帶走了郊兒洪兒教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