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包袱拿來,裡面有金瘡藥,我肩膀受傷了。”元香走時也沒放下包袱,一直背在身上,這時倒是有了作用,只是她一直死盯著曹曉穎的肩膀沒有動作,直到曹曉穎喊她,她才手忙腳亂地把包袱攤在地上開啟,胡亂翻了一氣,邊翻邊掉眼淚:“小姐你怎麼會受傷,你從來沒有見過血的,疼不疼?元香這就來幫你敷藥。”
青衣男子好像看不下去了,翻出來一顆猩紅如血的丹藥,準確扔到了曹曉穎手上,曹曉穎忙一口服下,一點也不在意會有危險。這位的武功如此之高,如果想傷害他們的話,何必浪費丹藥,直接一劍刺下豈不更為便宜。服下之後傷口果然不再流血了,因失血過多的眩暈也痊癒了,只是身子還有些發虛,休息兩天估計也就好了:“謝謝前輩一再出手相助,在下願與前輩走,只是能否先安頓好家人,這裡離臨安府大概還有半個月的路程,全力趕路的話只需十天,前輩如果另有要事的話,我們可以在臨安府再相見,晚輩帶著家人先上路。”
“嗯,我就等你十天,現在就上路吧,馬車還在林外。”說著就消失不見了蹤影,惹曹曉穎往他消失的方向看了好幾眼。一旁的元香已經整理好包裹,安平也帶著人上前,曹曉穎牽著武敦儒的小手,一行人往林外走去。林外的馬車還完好,只有車廂上留了一個箭孔,那些山賊還僵在那裡,元香好像不解氣,上去就踢了兩腳,把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就踢倒了。曹曉穎有些好笑地看著她發洩,安平好像也是躍躍欲試的樣子,曹曉穎忙喊了元香回來上路。
這一次路上再沒遇到什麼危險,曹曉穎隱約覺得那個青衣男子並沒有走遠,估計一直在暗中跟隨,也就樂得放心,有一個武林高手保駕護航,還是免費的,曹曉穎當然求之不得。到了臨安府的時候已是傍晚,一行人先找了個客棧住下,打算第二天去牙行找找房子。當天晚上青衣男子就出現了,曹曉穎知道他是來接她的:“前輩究竟是何方神聖,一直神出鬼沒,九陰真經的全本我可以默寫下來,只盼前輩不要讓我們母子分離。”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難道忘了之前的承諾,你答應過跟我走的。九陰真經的全本我志在必得,你必須跟在我身邊一段是時間,證明九陰真經是真的,如果中間出了什麼差錯,我唯你是問。你不要想著逃跑,你的武功根本就不堪入目,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老夫自會放你離開。至於九陰真經你是從何處得見,又如何理解其中意思的,我黃藥師並不關心,你用不著害怕。”原來這青衣男子竟是大名鼎鼎的東邪黃藥師,她就是練一輩子估計也逃不了。
之前她不是沒有懷疑過,只是年歲對不上,這人看上去如此年輕,看來練武之人果然不能以常理衡量。
他是如何看出自己隱藏的擔心害怕的,不過黃藥師雖亦正亦邪,但從未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平生最敬重忠臣孝子,想來為人品性還是有保障的,她也用不著擔心:“既然如此晚輩這就吩咐店小二準備筆墨,煩請前輩在此等候,正好讓晚輩也有時間跟家人交待,餘後就陪前輩走一遭。”曹曉穎這下算是識相了,用毛筆默寫著全本,只是雖有武三娘記憶,但是她從未用過毛筆,所以字跡難免有些不太美觀,看得黃藥師直搖頭。也對,這位可是上通天文下通地理,五行八卦奇門遁甲、琴棋書畫無一不曉無一不精的強人,她怎麼能入得他眼。
交代了一句就離開的曹曉穎,開始了跟著黃藥師風餐露宿的日子,雖然他廚藝高超,但是這些粗活累活哪裡勞動得了他。於是曹曉穎只得自由發揮,每次都被嫌棄得一無是處,偏偏還不能浪費了,兩人也就這麼著對付了過去。黃藥師每天廢寢忘食地研究九陰真經上的武功,曹曉穎也不閒著,按著記憶開始練習,卻被看不下去的黃藥師一頓指點,一段時間下來也是進步神速。要不是還掛心著大小武,曹曉穎都想拜黃藥師為師,跟著他學習武功絕學了,有一位名師在旁指導著,效果肯定比自己摸索來的好。
黃藥師此行好像尚無目的,完全是心血來潮,只是他不是應該待在桃花島的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曹曉穎對此也沒有什麼印象,可能他是出來散心也說不定。她還真猜對了,黃藥師的女兒女婿成婚後在桃花島歸隱,他又性情怪僻不喜熱鬧,於是留書一封飄然離島,想不到會有如此收穫。黃藥師只見過下卷,而且被弟子偷走,又累得妻子早產病逝,所以對於九陰真經一直耿耿於懷,雖然他的武學成就很高,但一直不忘九陰真經的遺憾。
兩人一路勤學苦練,曹曉穎好多次覺得,其實黃藥師不是需要她保證什麼,只是想找一個老媽子照顧他的生活起居,看她現在做的完全是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