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郡主是不喜歡在下故弄玄虛了。”
“難道你喜歡?”
崔曄抿了口茶:“我雖不喜,奈何郡主身邊影子太多,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還望郡主見諒。”
“公子費盡心思請我過來,不如有事兒就直說吧。”沈歡開門見山。
“郡主爽快,今日請郡主前來,是在下有事兒想請郡主出手相助。”
“讓我出手相救?”沈歡輕笑道。“莫非公子是為求藥而來,若是如此,又何須大動干戈。”
崔曄蒼白消瘦的手指輕撫溫潤茶盞:“在下身體雖然破敗,但還能撐得下去。”
不是求血解毒?又是為了什麼?
第一世家的嫡出公子要什麼沒有,找她這個無依無靠的郡主做什麼?
沈歡雙手一攤,表示無奈:“我來到長安之後就兩眼抹黑。如盲人行路。什麼都不知道,公子又何必為難我。”
崔曄微笑。話題一轉:“郡主可知,此時朝廷中最緊急的大事是什麼?”
朝廷大事?北方突厥蠢蠢欲動?西域商貿不穩定?各地天災人患?還是朝廷權謀爭鬥?
天下雖然繁榮初定,但畢竟地大物博,仔細數,問題還不少呢。
眼前在沈歡看來,唯一的大事兒,那就是內鬥,皇權與士族權力的爭鬥,士族與庶族之間的爭鬥,不過這件事情表現還不算明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