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趙憂鈞的名字剛剛冒出來的時候,事情似乎就開始朝著一種詭異的方向的展了,也許這是註定的事情。她就站在門邊,同時將奈何殿的幾位請了出去,或者就是讓她們離的遠一些。歡葉能聽到屋裡兩個人的說話聲,明明她都已經聽明白了宗主大人的意思,可是為什麼夫人就不能揣摩著宗主大人的意思說話?
濮陽宗政走出去的時候,歡葉立刻就迎了上去。濮陽宗政朝她做了一個顏色,示意她進屋去。歡葉卻跟了上前兩步,小聲的說:“宗主大人,夫人那邊,您——”
“進去,這些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讓煙兒自己想明白。”
“宗主大人,奴婢不敢多嘴,只是有些事情要向您稟告。之前奴婢陪著夫人在臨月小榭附近,結果卻在湖邊遇到了鍾離殷大人。那絹布就是鍾離殷大人交給夫人的。”
歡葉話雖然沒有說透,濮陽宗政還是明白了這其中的意思。鍾離殷怎麼會平白無故的來臨月小榭,即便是送個禮什麼的,也該是鍾離殷交給自己才對。他這麼做,不出點事情還好,像是現在,濮陽宗政不懷疑到他身上才有鬼。
濮陽宗政擺擺手,隨即一字不吭的就離開了。歡葉看著他的背影,立刻就琢磨到,也不知今晚宗主大人會留在哪裡。難得夫人恢復了記憶,兩人才熱絡一會,那個趙憂鈞就冒出來添亂,宗主大人連夫人的手都沒有捂熱呢。這樣鬧下去,也不知道宗主大人究竟什麼時候能進夫人的臥房。
歡葉想了一會後,也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