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讓他們在任何時間都不太平的一根刺。況且,在經歷過了這麼多的事情以後,他才明白了一個道理,活著的人永遠都勝不了死人。雖然趙憂鈞這一世是活著的,但是他在煙兒心中的地位肯定是連自己都無法比擬的。
這已經不僅僅是什麼嫉妒的問題了,濮陽宗政甚至重新有了一種危機感。若是在煙兒還沒有恢復記憶之前,作為武清遙的她會顧及武家或者怎麼樣,即便對自己產生了質疑但是也不會說不,但是,身為煙兒的話,他自己卻要從一開始就註定要一敗塗地。他不可能不顧及煙兒的絲絲毫毫,他一點勝算都沒有。
沈蝶煙的眼中恢復了清明,她看著濮陽宗政,等著自己的那一個答案。
歡葉在一邊站著,有些摸不清楚狀況,她知道趙憂鈞是誰,但是卻不清楚這其中還有什麼關係,這人怎麼就忽然蹦了出來,還能在宗主大人和夫人間弄出這些不尋常的動靜和氣氛。不過,歡葉也緊張了起來,無論是胳膊腿還是腦筋都處在一種戒備的狀態,似乎是等著無論出現任何情況,自己都能保證不出亂子。
“是,他應該就是樑子銘的轉生。”濮陽宗政在說完這句話後,忽然就覺得自己已經站在了枉思山上的懸崖邊上,小石子撲撲簌簌的往下掉,砸進雲霧中,卻聽不到任何聲音。
沈蝶煙看著濮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