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這些的話,就不用浪費精神了,我無話可說。我還沒有落魄到利用那種溫吞的男人為自己脫罪的地步。”
“秦夫人——濮陽現在受傷管不了這些事情,現在能趁著後印在我手中將這事情解決了。你放心,我一定能不讓你有一點閃失損傷。那個徐景樓,你莫非到現在還想保住他不成?”沈蝶煙說話的時候,語氣有些急,言之切切,關心之意不以言表。
“我並不是想保住他,而是不能利用他。沈夫人,請回吧。”
“你,你真的如此喜歡他?”沈蝶煙問,“也許,只是你一時的錯覺,我知道那種一個人孤零零的感覺,但是,這只是你這樣以為的,這根本就不是生死相依——”
沈蝶煙的話並沒有說完,秦夫人就打斷了他的話:“我並不是一時的衝動,我也不能反駁你的話。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你看我這一室的紅,全變成了黑色,這麼蕭條,別人對我伸出一隻手,我些許都能激動好久。但是,那個徐景樓,卻不是根稻草。我確實是想出了這個沒有人氣的籠子,但是,我卻不會貿貿然的出去。沈夫人,我知道會如何,無論結果再壞,我都已有準備,所以,你就什麼也別說了。那種溫吞的男人,我倒是希望他能多說幾個字學會什麼叫自保。”
“可是——”
“夜深了,沈夫人您還是會三暉閣去吧,宗主大人還需要您的照料。”秦夫人不急不緩的下了逐客令。
沈蝶煙最後看了秦夫人一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