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蝶煙細緻的頸上,兩指輕輕一掐,沈蝶煙馬上咳了出來,口中的粥正好噴在濮陽宗政一直放在她嘴邊的掌心中。
即便的拿手心接著濮陽宗政也覺得粥的確很燙,更何況沈蝶煙還含在口中這麼久。他又笑又心疼的拿袖子擦擦她的嘴角與眼睛:“叫你硬撐著,來讓我看看燙傷了沒有?”
沈蝶煙咳了好幾聲才慢慢止住,看著濮陽宗政掌心那一口還混著自己唾液的白米粥連忙不顧舌頭上的疼痛說:“你先去洗手,快去啊。”
濮陽宗政見沈蝶煙著急的模樣只好扭頭對李越交代了句“你給她倒杯涼茶漱漱口”後才託著那口粥走出房間。
李越之前給沈蝶煙倒的熱茶早就涼了,他一邊把杯子端到沈蝶煙眼前一邊說:“又沒有人跟爭你急什麼。”
沈蝶煙將冷茶含在口中等水在口中慢慢變溫了才吞嚥下去,反覆幾次直到一杯水見底才作罷。
“還不是因為你,說什麼不燙根本不燙的。”沈蝶煙抓起李越的手,現他一直端著碗的那隻手紅,摸著也熱,“還不燙,你看你手都紅了。”
“我皮糙肉厚的誰讓你跟我比了,沒見我都不讓你端碗麼?”李越頂了一句。
“就你佔理。”聽他這麼說沈蝶煙也不再多說什麼了,瞪了他一眼後抬高手臂將空杯遞給他,“喏,小越兒,把茶杯給姐姐送回桌上去,擺正點,別隨便一放就了事了。”
李越不屑的哼了一聲,可仍老老實實的將杯子放在茶壺旁邊,與其他杯子正好圍成了一個圈將小瓷壺守在中間。
………【第七十一章 內憂外患】………
沈明廉直到下午才回書院。李越人還沒離開,搬了一個小板凳坐在教室門口看到他回來就站起來交差:“沈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