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金夫人剛見著面,宗主大人您就來了。”
濮陽宗政聽完鷥庭這話,冷冷一笑:“‘這態度——看來,煙夫人這性子改的就是好呵。’這話是誰說的?鷥庭,你好像少說了幾句。”
鷥庭聞言,立馬就跪下了:“這話是秦夫人說的。奴婢覺得不是什麼重要的話就沒有稟報,奴婢知錯了。”
“本君應該說過,任何人跟她說了什麼話,你都要一字不差的記下來。是誰蹲在合歡樹下不明原因的痛哭,是誰與她站在三暉閣外聊了半天……這次你竟然敢瞞著本君。5。鷥庭,不要以為她喜歡疼惜你們,就可以任由你們放肆。本君有的是辦法讓她知道你一直活的,還活的好好的。”
鷥庭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擅做主張了。”
“今日她哭什麼?”濮陽宗政沉著聲音問。他沒有看到沈蝶煙捂著臉在落花下哭泣的模樣,他也不想看到。他要她一直笑著,無憂無慮的活在自己的庇護關懷之下。沒有任何東西能摧毀他這面牆。可是,事實的真相卻是,自始至終他都不敢承認,他們一直都是從內部開始崩毀的。
“回宗主,這奴婢真的是不知。夫人本來開開心心的賞花的,可是不知怎麼就傷心起來了。奴婢既勸不住又問不出理由來。”鷥庭小心翼翼的回答。
“那秦黎沁呢?”
‘秦夫人總共就只說了兩句話,另一句就是‘抱歉,是我一時氣昏了頭’”。鷥庭一字不錯的把秦夫人的話重複了一遍。
“多事的女人。”濮陽宗政低聲說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