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父親卻說只有兩三本。
“這就是沈夫子要的書,我還打算他要是再不來取,我就親自給他送過去了。這寶貝都在我這鋪子裡待了兩天了。”墨硯齋的老闆一邊說一邊扒開書上包的油紙。
“才兩天而已,家父大概是太忙忘記了,今箇中午偶然想起來就急急忙忙的讓我來拿了。”沈蝶煙陪笑著說。
“沈夫子那麼個嗜書如命的人能把這麼寶貝的書給忘了?”墨硯齋老闆露出不置信的表情。
沈蝶煙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書?”
墨硯齋的老闆不說話了,全神貫注的揭開包在外面的東西。沈蝶煙看這那書又厚又大的,沒想到居然都是一層層的油紙和絲緞。
“這究竟是什麼書能寶貝成這樣?”沈蝶煙忽然想起自己從父親的書桌上拿的銀子,整整一張兩百兩的銀票和十多兩的碎銀。本來以為是要給李越置辦衣物大量準備的,可按著眼前這書一層油紙一層絲緞的裹法,還不知這書是何天價?
墨硯齋老闆終於把外面的無數層東西揭完了。沈蝶煙定睛一看,原本還猜著至少也該有七八本書實際上只有兩冊。墨硯齋老闆的手上墊著兩層油紙,雙手託著書湊到沈蝶煙眼前。
竟然是一套兩冊的《論語鄭氏注》寫本。
“沈小姐,這書你可要看仔細了。喏,一點損傷都沒有。”老闆伸出手前先看了眼自己的右手,然後才小心翼翼的翻開書,“看看這裡面,文武邊朱絲欄,十二行,行二十三四字不等,真真前朝的好東西。價錢是我跟沈夫子老早就談妥的,一百九十兩。這書要是擱京城的書齋古玩店中,沒有幾百上千兩絕對買不來。”
一百九十兩,沈蝶煙聽了這價錢後反倒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