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你現在的身份是整個魔界的帝后,你不就是想看我的這幅慘樣子麼。怎麼,如今看到了,可得意了沒有?你究竟還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百雨金一笑,眼中透出的寒意讓雀鳴稍微朝沈蝶煙的身後又靠近了一些,只差沒有整個人站到了沈蝶煙身前。
“我還能做什麼,你倒是好本事,別是說爬上宗主的床,竟然在外面,就跟他勾搭上了。沈蝶煙,我還真沒有看出來,你起騷來,竟然這般膽大。”
百雨金這話,自然讓沈蝶煙羞愧不已,不過也心生疑惑,明明當時濮陽用大氅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百雨金當時也沒有點出自己的名字。可如今,她怎麼就知道那人就是自己的了?——莫非是濮陽說的?
可是,依著濮陽現在的模樣,估計連沈蝶煙是誰,叫甚名甚都是不清楚的,怎麼能跟百雨金說?
………【第一百六十二章 交鋒】………
“你怎麼知道那人就是我,你就不怕濮陽被別的女人迷走了?”沈蝶煙忍住心中的不安反問了一句。
百雨金聽了這話,挑眉一笑:“沈蝶煙,你說你愛他,可是,你居然這般不瞭解他。濮陽宗政他那種人,怎麼會能隨隨便便就被什麼女人給迷住了。若是沒有可心點的,他是不會隨便碰女人的。祭典前幾日,他與我不能見面,也沒有沾別人,不過,照這樣看來,男人終歸還是男人啊——你也是很久沒有承過恩露的,這一團烈火跟一把乾柴,你們燒的倒是旺啊。”
沈蝶煙終究是臉皮薄的人,被百雨金這般說著,百口莫辯。雀鳴上前一步說;“百雨金,你這是怎麼說話的麼,在旁人眼中,你當個帝后也就罷了,但是在我雀鳴眼中,你什麼都不是。我警告你不要欺人太甚,否則,大家魚死網破誰都沒有好果子吃。”
百雨金斜著看了雀鳴一眼,說道:“本後該是那張網咖,可是,真正能把網撞破的魚能有幾條。更何況,你們拿什麼跟我鬥?你是隻有蠻力的,鷥庭倒是有心機的,這兩日跟那個新上任的十三殿君崞驍走的極近,可見是找著靠山了。沈蝶煙,你下邊的人怎麼跟你都是一個德行的,都知道往高處爬。不過,按著鷥庭那本事,自然是不會落到像你如今的這般地步。”
百雨金這一番話,將三人含沙射影的都罵了一遍。沈蝶煙與雀鳴兩人聽的俱是氣的不輕,還是雀鳴跳出來指著百雨金的鼻尖罵著;“百雨金,你真是好生的不要臉,你搶了夫人的宗主大人,奪了夫人的帝后之位,你還敢謾罵別人。”
“這人是我搶的,我承認,可是這位子,卻是白白落在我頭上的。”
“你胡說,宗主大人本來是打算立夫人為後的,要不是你橫刀殺進來,哪裡能輪得到你。肯定就是你慫恿宗主大人置夫人不顧,立你為後的。”
“他本來是打算立你為後這我自然知道,但是,你可知道為什麼他如今冊立了我,仍是也沒有鬧出什麼流言來?”
雀鳴問,百雨金答,但都是說給沈蝶煙聽的。
百雨金的話,還有中間的門道,沈蝶煙自然是不明白,她皺著眉,額心竟然也有了深深的川紋。百雨金接著說;“當初,他為了保護你,藏你藏的誰都不知道,除了經常在春望城走動的幾位外,哪裡有人知道有你沈蝶煙這個人。三界之中,誰都聽說魔君宗主終於要立後,卻不知道那女子是誰。濮陽宗政以前寵你寵的要命,如今可曾正眼看你?他正好就藉著這個漏子把你給扔一邊去了。你說,這算不算的上是老天爺送給我的一份大禮?”
沈蝶煙沒想到,本來以為多驚心動魄的勾心鬥角,竟然是這麼簡單的一回事。她一直一位濮陽考量事情從來都是完備的,沒想到竟然埋下了這麼大的一隱患。而且,這隱患也是為了她才埋下的。沈蝶煙看著百雨金,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雀鳴張大嘴,也是緩了半天才罵道:“老天爺還差送你一顆五色雷,轟死你。”
百雨金可不怕那個連有沒有都說不準的五色雷。她看著沈蝶煙,沈蝶煙看著她,兩人就這麼相互注視著。
“你究竟是來幹什麼的?不就是為了羞辱我麼,你口口聲聲說著並不把我當回事,可是,單單從我住進了這百草閣,你就來來回回跑了多少趟。這就是你口中的不屑一顧?那我可不敢想象,於你來說,重視是怎樣的了。”沈蝶煙冷靜的說。
百雨金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忽然笑的就更加燦爛了:“妹妹你愛怎麼說都好,姐姐即便現在就是承認在看你的笑話又能如何。”
沈蝶煙搖頭說道:“不能如何,只是覺得你把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