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幾乎已經貼在了他的身上。沈蝶煙伸出手撫摸著濮陽宗政的眼睛:“為什麼變成紅色的了?平時不都是黑色的呢。你不是說,只有你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眼睛才會變成紅色麼?是不是那個蝕心丹的原因?”
濮陽宗政拉下沈蝶煙手,貼在自己的唇上啄著:“見著你這麼關心我,我還怎麼能控制的住自己?”
“少貧嘴。”沈蝶煙笑著說,隨即又板著了臉,“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不好好洗澡也就罷了,幹嘛還讓我作什麼落湯雞。”
濮陽宗政笑著,原本放在她腰上的手從衣襬處鑽了進去,貼著她溫暖光滑的肌膚往上游走,最後竟然停在了她胸口下邊。沈蝶煙一邊往後蹭,一邊伸手就要打他的肩膀。濮陽宗政另一隻手卻托住她稍微有些肉的下臀往自己這邊一按。
兩人貼的更近了,沈蝶煙甚至能感覺出濮陽宗政兩腿間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大腿上。她又羞又急,咬著唇瞪著濮陽宗政。一雙眼睛微微有些紅,水盈盈的,不知是不是剛才被水給淹出來嗆出來的。
濮陽宗政鑽進衣衫中的手以極其緩慢的度往上移動,手掌張口,正好將沈蝶煙的玉峰包裹住。
“煙兒,你瘦了好多。我的手放在這裡,都能感覺到你的心跳——”濮陽宗政笑出聲音來,“你心跳的好快,都是老夫老妻了,莫非你還害羞?”
濮陽宗政這話說的很自然,連動作雖然是含著挑逗的意思,但是,卻沒有一點點猥褻下流的味道。
濮陽宗政見沈蝶煙沒有說話,就將唇湊到了她的心口,語調有些軟的說:“煙兒,我很想你,真的很想。前些日子你身體不好,我不敢逾越,然後又被那些道士關了這麼多天,我真的很想你,我現在能不能要你?煙兒,恩?”
濮陽宗政的頭貼在沈蝶煙的胸口處,臉微微仰著,沈蝶煙稍稍垂頭,兩人就成了對視的角度。沈蝶煙注視著濮陽宗政,他的眼睛、唇角都帶著溫柔的笑意,連一雙劍眉都彎成了和煦的弧線,可是,他的眉頭上卻籠著一層隱忍的憂愁。
“煙兒,煙兒……”濮陽宗政喃喃的、一疊聲的喚著,那聲音,喚進了沈蝶煙的心裡面。她原本欲拍打的手變成了抱住濮陽宗政的姿勢。
濮陽宗政舒心的一笑,啞著嗓子問:“是在這裡,還是到床上?”
沈蝶煙弓著腰,將臉埋在濮陽宗政的肩膀上,小聲的說:“你愛怎麼著怎麼著,別問我。”
“既然煙兒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愛怎麼著就怎麼著了。”
沈蝶煙聽著濮陽宗政說出這種話的語氣委實可惡,但是又不好開口說別的。濮陽宗政的手始終放在沈蝶煙的胸口,他偏著頭吻著她的鬢角:“你的胸口好涼,冷麼?”
沈蝶煙搖頭,濮陽宗政貼著她的臉頰說話時候,溫暖的氣息撲在她有些涼意的臉上,讓她忍不住縮了縮身子。胸口也是,涼颼颼的,卻更顯出濮陽宗政掌心的溫暖。
濮陽宗政原本靜止不動的手忽然收攏,力道雖然不大,可還是嚇了沈蝶煙一跳。沈蝶煙心中有些難受,不知該是迎合還是抗拒。她覺得自己現在就成了濮陽宗政手中的一團面,任由他搓圓揉扁。
“你——”沈蝶煙欲言又止,雖然青天白日的兩人如此確實不妥,可是總不能叫濮陽停手忍著吧。
“你輕點,李越在外面,讓他小孩子聽見了,不好。”
“他早就走了,放心,如果有人來這裡的話,我一定會察覺到的。所以——”濮陽宗政翹著唇角說,“我都說我想你了,煙兒你就不說兩句麼?”
“說什麼,你想我便想了,還非得我也整天念著你不成?”沈蝶煙有些賭氣的說。
可是,這話剛說完,沈蝶煙的胸口就是一疼。她忍不住“嗯”的叫了一聲。濮陽宗政見她疼的蹙眉,便又恢復到了輕柔的力道,接著柔聲哄勸著:“你就說一句,讓我聽著心裡也舒服些。你明明思念我到不惜讓腰兒帶你去寒室那裡看我。怎麼卻不捨得說一句好聽的話來叫我歡喜一下?我的好煙兒,只一句,好不好?”
“疼——”沈蝶煙小聲的說。
濮陽宗政將頭湊在她胸口的另一邊,此刻,沈蝶煙衣衫盡溼,都貼在了面板上,濮陽宗政隔著衣衫含住另一邊的乳尖,用唇瓣輕輕的研磨著,同時,嘴中還不停的說著:“好煙兒,說吧,我可是很想聽的。”
沈蝶煙被濮陽宗政這個舉動弄的很是羞恥,只好說:“我也想你,很想你。”
濮陽宗政眉開眼笑,唇貼著沈蝶煙的衣衫往上移動,最後吻住了她能說出讓自己歡愉話語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