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地說道。
唐錦黛坐在鞦韆上,雙腿一蹬,高高地蕩了起來,“那便去找大夫咯,宋叔身子雖然不好,但是也不是什麼治不好的大病。”
鈺哥兒瞪了一眼這個沒心沒肺的女子,沒好氣地說道:“若真像你說的那般輕鬆就好了,我知你天性涼薄,沒想到涼薄至此!”
唐錦黛微微垂下頭,鈺哥兒說的不錯,她確實是天性涼薄,除了自己誰也不愛,可是這也不是什麼壞事,起碼不會傷到自己。
“我除了姨娘哥哥無牽無掛,爹爹……也不需要我掛心,自有人替他牽掛。”唐錦黛淡淡道,不自覺斂起了眼裡的笑意。
唐錦黛停下了鞦韆,攏了攏腦後有些凌亂的頭髮,坐到了鈺哥兒的身邊,安慰道:“宋叔會好起來的,不是找了大夫嗎。”
“但願真如你說的那樣。”鈺哥兒嘆息了一聲,年少不知愁滋味,能讓他煩心的就只有這滿地的落花和家人的身體了罷。
“不說這些了,”鈺哥兒笑道,“再過些時日就是你的生辰了,說罷,想要什麼禮物,我都會盡量滿足你的!”
唐錦黛撇了撇嘴,將目光投向天邊冷月,“我倒是不怎麼在意這個生辰,反正又沒有多少人記得,況且那天也是唐錦瑟的生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