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號,都說陳季珽太年輕,野心太大。
而此時許氏當家人透出風聲,表示看好陳季珽,如果機會合適兩家公司不排除合作的可能,這無疑是雪中送炭。
只是陳季珽一概不予回應。
春節已至。
在出席一個大型新年宴會時,當有人問到許愛怡,她和陳季珽什麼時候好事近,她都但笑不語,似乎是預設了外界的猜測。
這些羨慕嫉妒的目光,對許愛怡來說就是最好的讚美,她看著不遠處在舉杯交談的陳季珽,那些公司危機的傳聞似乎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影子,依舊那樣從容,讓她欣賞,繼而愛慕。
光是這樣看著他,她的心裡竟然已經開始有了緊張和期待,癢癢麻麻的,也許是因為過分關注一個人,連他稍薄的嘴唇也覺得性/感迷人。
許愛怡的服裝品牌漸漸開啟了市場,在業內有了名氣,家世又雄厚,與很多媒體大咖都相熟。
有個雜誌主編就笑著打趣:“二位都紅光滿面,兩家公司要合作開發歐洲高科技專案的訊息也傳得沸沸揚揚,估計婚期將至了。”
許愛怡媚眼如絲地笑看著對方,沒說是,沒說不是。
兩家的長輩交好,彼此都有聯姻的意思,其實她是討厭這種趕鴨子上架的撮合,婚姻於她不是生意,她有自己的驕傲,可如果物件是陳季珽,那又不同了。
越瞭解,越覺得他夠資格當自己的男人。
征服不只是男人才有的*,女人也有的。
她年輕,她也有這個資本去爭取,若真要算起來,他們還是青梅竹馬,其他人怎麼跟她比?
許愛怡大膽地過去邀請陳季珽跳舞,他挑起眉,很給面子地沒有拒絕,她笑得更加地燦爛。
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問:“季珽哥,我爸爸讓我請你到家裡來吃飯,你什麼時候有空?”
“哦?我昨天才見過許叔,他沒跟我提起,不過我最近也忙,抽不出時間。”
“你忘了上次欠我一頓飯?”許愛怡不滿地嘟起嘴,洋溢著年輕的俏皮,她抬起眸睨著他,手指在他衣領不安分地遊走,“還是……你在忙公司的事。”
陳季珽是個觀察敏銳的人,他總能從一個人的神情舉止中看出他(她)的目的,可是唯有一個人,一雙眼澄淨無比,無論過去和現在,經歷了多少事,仍然不違初心。
可惜了,她對他無慾無求。
要是她這樣看著自己,恐怕所有身家都能拱手奉上。
所以,林淼只能有一個。
她簡單得過了分。
而許愛怡要什麼,他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