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會像當初那般一出手就捅死自己了,連她身邊的丫鬟純鈞,都比她厲害好幾層,放倒幾個男人都沒問題。
自那天以後,溫良辰再也沒去英孃的院子,更沒理會薛揚,奇怪的是,薛揚也不來找她,二人冷戰了大半個月,互相都沒說過一句話。
期間,太清觀又寄來平羲師父有關瘟疫的改良方子,因不知是否對症,溫良辰先將其送往太醫院院判劉太醫府上。若是當真有用,自家祖父和大哥溫儀華的性命便有救了,同樣也能造福更多的人。
可喜可賀的是,溫良辰送去的方子當真有效,太醫院研討試驗完畢之後,劉太醫便將其用於老太爺和溫儀華身上,不久過後,莊上傳來老太爺和溫儀華病癒的訊息,死氣沉沉的溫府,終於大改低迷之氣,人人臉上喜氣洋洋。
就連溫老太太也起了榻,拄著柺杖在院子裡走上兩圈,嘴上不住道:“老天有眼,我家老太爺命不該絕,我乖孫兒華哥兒福大命大,今後定會青雲直上,保我溫府代代昌盛。”
溫大太太無奈,心中想到,合著都是老天爺給的臉,溫良辰請來太醫和送方子,在老太太眼裡都是放屁呢。
“這一次還要多虧良辰弄來方子,否則,華哥兒也不會痊癒得如此之快。”溫大太太忍不住道,溫儀華已經完全好了,只是老太爺年紀偏大,還要安靜休養多日,溫儀華便呆在莊子上備考,好和老太爺做個伴。
老太太翻了個白眼,氣得直哼哼:“她倒是個好孫女,如今好名聲都被她給佔盡了!指不定我令請郎中,便能查出病來,自然不會受令封府,更不會鬧得滿城風雨。她倒好,請來太醫院院判,劉太醫又是個倔脾氣,他一道摺子上去封府,直接讓老大和老四賦閒在家。老四還好,老大如今就等著升遷呢,落下一個月的正經事兒,誰來彌補其中損失?”
以老太太之意,應該將病遮掩起來,再偷偷摸摸將人送去莊子上,誰知被溫良辰給攪糊了,白白耽擱溫府一堆事。
面對著性格越來越惡劣的溫老太太,溫大太太實在是無話可說了。
幸而老太太糊塗病變得嚴重,府內下人們也瞧清楚了行事,就連主院的老人都有了意見,唯獨榮禧堂那幾個心腹丫鬟還好,其他人對待老太太越來越敷衍,溫大太太也不知這是好還是壞,就目前來看,對她這位主母來說,姑且算上一件……好事罷。
溫府的喜事一經傳出,溫良春的婚事便將近了。
人一著急,未免便會幹出狗急跳牆之事。
“大姐姐,”溫良辰站在英孃的院門口,看著摔倒在地,臉上一個紅巴掌印的溫良春,她面沉如水,毫不同情地道,“大姐姐趁我出門,以給我送點心之名,闖入我公主府為非作歹,我想問,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溫良辰今日出門巡視糧米鋪子,沒想到一回來,便碰上正好要出府傳訊之人,聽聞溫良春闖進公主府尋薛揚,溫良辰頓時氣得火冒三丈。
這事姑且還得從頭說起。
今日午後,英娘院門口鬧哄哄的,她一開啟門,便瞧見一名打扮端莊的姑娘站在院外,口口聲聲要進門拜訪請教繡藝,英娘答應過溫良辰,不想惹事,便急急忙忙關上門。
誰知溫良春不知怎的,頭一次來了大小姐脾氣,那些護衛都是男人,不敢觸碰她,其餘守門的都是婆子,碰上丫鬟和婆子眾多的溫良春,寡不敵眾,終於被她硬闖進來。
溫良春闖進門後,眼尖瞧見牆邊竿上晾著的男子衣裳,頓時心生明瞭,大改平素溫和大姐姐的模樣,轉身便譏諷道:“我還當妹妹知禮懂事呢,沒想到府內竟然藏了男人,這要是傳出去,我們姐妹們還要不要名聲了。”
英娘頓時嚇了一跳,她如何不要緊,溫良辰的名聲最為重要,當下神色慌亂地解釋道:“這是我兒的衣裳,我們住在前院,並不與後院相連,大姑娘莫要亂說。”
“你又是何人?這裡有你說話的份?”溫良春的丫鬟見英娘打扮樸素,明顯是下人的裝束,她擺出的態度甚是囂張,抬手便給了英娘一巴掌,又是狠狠地教訓道,“我們大姑娘說話,你不回答也就罷了,居然還教訓她來,真是不想活了。”
“快說,男人在哪裡?”
溫良春最近是被逼急了,若不是婚事即將定下,她才不會冒著被溫良辰責難的風險,棋出險招。不過,她心中暗自慶幸,今日倒是來對了,即便碰不上薛揚,也能好生挫一下溫良辰的銳氣。
想到她即將嫁給那位懦弱書生,溫良春真是什麼也不怕,什麼也不想顧忌了。溫良辰算什麼,她有本事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