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揍他的姿勢:“下流胚,下次要再帶死書生上青樓,看我怎麼收拾你!”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案實在太寒磣,傳了個封面,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麼模糊~~湊合著吧
☆、禍不知所起
在二強的抽噎聲,以及屋內不知名的青樓女子錯愕中,秦珠玉拍拍手,氣勢洶洶地開啟門,朝左手邊第三間房走去。
找到位置,看著眼前這扇緊閉的門,秦珠玉幾近怒火攻心,也不管其他,抬腳就踹開。
只是令她沒想到的是,這門竟然沒有閂緊。而她實在用力過猛,一個趔趄栽入房內,半匍匐在地上。
屋內隔坐著圓桌兩端,本在品茶談書的兩人,俱是一驚。待冬生看清來人,差點冒出一頭冷汗。
秦珠玉喘著粗氣從地上爬起來,抬頭便看到目瞪口呆望著自己的冬生。
她迅速打量了下他,穿戴整齊,又看了眼旁邊的女子,也是衣衫完整,心中暗暗舒了口氣。只是才鬆下,又想起自己此行目的,趕緊衝上前,揪住冬生的衣襟:“你個色胚子書生,竟然跑來青樓買春!”
說著,舉起拳頭就往冬生身上砸去。
冬生一時沒反應過來,只下意識左躲右閃,生生吃了幾下她沒輕沒重的拳頭。倒是旁邊的玉娘輕撥出聲,跑過來拉秦珠玉:“姑娘,姑娘,快放手!”
秦珠玉已經是氣紅了眼,反手一推,將身後的嬌人推倒在地。
冬生見玉娘倒在地上,嚇了一跳,趕緊用力將秦珠玉雙手鉗住,大聲喝住:“你給我停下!”
被他這一喝,秦珠玉氣焰稍稍被壓下去,但還是橫眉倒豎,氣哼哼地不滿。
冬生見她安靜下來,狠狠甩開她的手,走上前將地上的人拉起來,柔聲問:“玉娘,你沒事吧?”
玉娘搖搖頭,對他使使眼色,輕聲問:“她是誰啊?”
冬生無奈嘆了口氣:“是我家中的……”
他還未找出合適的詞,玉娘已經掩嘴笑著,瞭然般點點頭,起身拍拍衣襟上的灰,走到目露兇光的秦珠玉面前:“姑娘,玉娘向來賣藝不賣身,宋先生只是和玉娘喝喝茶談談詩書。”
秦珠玉將信將疑地看向她,卻見她螓首蛾眉,花容玉貌,又是溫柔似水,心裡莫名湧起酸溜溜的滋味,忍不住語氣刻薄回她:“誰知道你是不是隻賣藝不賣身?”
玉娘臉色微訕,還未開口,冬生已經走上前,喝住她:“小玉,你不要亂說話,快給玉娘道歉。”
這是冬生第一次叫這個秦珠玉自己取的名字,秦珠玉只覺得親切又好聽,彷彿這本身就是她的名字一樣。心情稍好,昂昂頭,見冬生聲色俱厲的模樣,不免心虛,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對上玉孃的臉:“那個……對不……”
後面的那個起字還未落下,門口忽然吵吵鬧鬧闖入一堆人。
打頭的姑娘正是之前二強房中的那位青樓女子。只見她拉著旁邊的老鴇,伸手指向秦珠玉:“紅姨,就是她,就是她在鬧事。”
那叫紅姨的老鴇朝秦珠玉看過來,臉色一變,叉腰惡狠狠道:“原來是你這個死丫頭,竟然還真給我溜進來了。”
說著,手絹一揮,朝身後幾名壯漢道:“給我把她扔出去,一點都不要客氣。”
冬生一看這陣仗,知道秦珠玉闖了禍,趕緊將她護在身後,雙手抱拳道:“且慢,紅姨,我家小玉如果有什麼得罪,還望見諒,我這就帶她走。”
紅姨見是冬生,揮揮手讓壯漢停下,臉上表情卻仍是憤怒:“原來這姑娘是宋先生的人。我們玉娘這些年歌藝聲名遠播,也少不了宋先生那些詞的功勞。我紅姨和玉娘向來仰慕宋先生學識,只要宋先生來光顧我們望春樓,定然是貴客。但無論如何,你這姑娘這般亂闖,著實壞了我們的規矩,我紅姨不能就這麼算了。”
冬生暗自抹了把汗,他雖很少上青樓,但青樓裡面有多魚龍混雜他是知曉的。如今見紅姨這般強硬,心裡明白恐怕不妙。
轉頭狠狠瞪了眼秦珠玉,見她似乎也是被眼前陣勢嚇倒的模樣,心裡又有些不忍。只得轉頭繼續同紅姨賠不是:“這次是小玉不懂事,不過她到底是女兒家,如果紅姨執意要罰的話,不如就讓在下替她受罰。”
秦珠玉聽他這般說,立刻想大義凜然地一人做事一人當,只是被冬生身軀牢牢擋住,不動聲色地狠狠踢了她一腳,示意她安分些。
紅姨自是不願意,還要再說什麼。一直未開口的玉娘,笑著款款上前,握住她的手道:“紅姨,既然這姑娘是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