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也很擔憂。因為這個擔憂讓他這幾天胃口不太好,他想問出口卻又說不出,著實讓他心焦不已。
“少主,孟市長單方撕毀和約,扣押了我們這批貨。”一個男人恭敬的對夜涵說。
夜涵仍然是一副毫無表情的臉,“我已經猜到他會這麼做了,兔子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孟理仁不是兔子而是豺狼。這批貨很重要,無論如何都要拿回來。你是副市長,這件事你不用插手了,這件事我來處理。你先回去吧,不要讓別人起疑,給我多注意孟理仁和姚暉的動向。”
“是!少主放心!我會注意的。那麼,我先告辭了。”言罷,男人退了出去。
夜涵用手指按摩著太陽穴,自己太過沖動了,一遇到紀凌煙的事情,自己就沒有往日的沉著冷靜了。當時不應該殺了孟琳,扣押折磨也好。事件現在僵持著,雖然外界壓下去了,但以孟理仁的智商和姚暉的摻和,孟琳怎麼死的他們很快就猜了出來,該死的!偏偏這時候有一批重要的貨到,實在是禍不單行啊!
“阿一,叫上幾個弟兄,陪我去一趟孟理仁的家。”夜涵拿起電話說。
電話的另一頭說:“是!少主。要不要帶大傢伙?”
夜涵思索了一下,“不用。帶小的即可。”
“是!屬下明白了。”
孟理仁的私人別墅門前停放了三兩黑色的凌志車,下車的人一水全是一身黑衣的男人。為首的男人英俊瀟灑,眉宇間卻帶著殺氣,他身後的男人一個個身強體壯,帶著墨鏡,一看就知道是保鏢之類的人物。
“你來做什麼?”孟理仁見夜涵一身黑衣造訪,身後還跟著三名黑衣人,語氣極為不善的說。
夜涵看著裝扮成靈堂的客廳,再看看孟琳的遺像,語氣平淡的說:“弔唁亡者。”
“哼!用不著你假好心,琳兒就是讓你殺死的。”孟理仁惡狠狠的說。
“我殺的?孟市長此言差異。我雖不喜歡孟琳,但也不至於殺她,更何況我也沒有理由殺她。”夜涵一如剛才平淡的口氣回道。
“她是在你公司下屬的度假村遇害,在案發現場有人看到你,你難逃干係!”
“孟市長可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你又沒有確鑿的證據又怎麼能說是我乾的?公安部門已經都結案了,是某縣之子情婦所謂,於我何干?”夜涵毫不客氣的說,“我這次來,不是你來質問我什麼,而是我要問你,你為何單方面撕毀和約?”
“哼!理由你不是很清楚嗎?”孟理仁狠的牙癢癢,自己的女兒被眼前的人殺害,可自己卻一點兒證據沒有,能為女兒做的事情只有那一件了。
“你不說我怎麼會清楚,既然孟市長這麼沒有誠意就休要怪我了。”夜涵的語氣充滿了威脅。
“我堂堂市長,還會怕你個小小的商人。”孟理仁來了個魚死網破,反正他還有殺手鐧沒出呢。他夜涵在了不起也只是個商人,手上無權,權力才是比財富更重要的。
夜涵忽然一笑,那笑容讓孟理仁忽然一冷,只聽夜涵說道:“小小商人?孟市長,那就請看一場好戲吧。”言罷,帶著手下轉身向門口走去。
孟理仁你以為有姚暉給你撐腰我就會怕你,告訴你我夜涵還沒怕過什麼人呢!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那我怎能不成全你,送你上路呢?想到此處夜涵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次日,市政大樓副市長辦公室中,孟市長對著副市長吼道:“你為什麼不經過我的同意就下令退回那批貨?誰給你這麼大的權力?”
副市長一頭霧水,“不是市長您給我的批示嗎?”說著拿出了抽屜裡的批覆檔案,“您看這不是嗎?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放掉那批貨嗎?”
孟理仁沒好氣的拿過批覆檔案,上面清清楚楚列印著“4月15日扣押下的貨允與放還。”公章無誤,落款也是自己的簽字,可他不記得有過這樣的批覆。
“這個批覆檔案是誰交給你的?”孟理仁問道。
“嗯?這個啊?是早上您的秘書交給我的。”副市長如實答道。
孟理仁拿著檔案,甩門而出。
“這個檔案是誰給你的?”孟理仁找到了自己的秘書質問道。
“咦?不是您讓您的夫人給我的嗎?”秘書奇怪的回問道。
孟理仁急急趕回家,卻在臥室門口聽到他熟悉的呻吟聲,那正是他的夫人。他一怒之下踹開了房門,床上他年輕美麗的妻子正在和別的男人做在興頭上。孟理仁怒火中,走過去揚起手就想下打去,卻被人輕鬆的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