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很弱?那最好是個小姑娘,他寵著就夠了。
“你都娶別人了,我為什麼不敢嫁給別人?”就算再倉促,她都要舉辦一場和他同時的婚禮。
他讓她乖,可是婚禮在即,他真的要娶徐禎卿。她滿心的慌、怕。
“只要你敢,你就嫁吧。”周硯咬牙。
“好!別以為就你身後有很多人追著你,巴望著娶我的人也多了去了。”她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我現在就去找,我去求婚!”
不小睡衣領子被他拎住,她又被摔回床上。她不服氣,又要動,他整個人覆上她。緩慢、輕柔地吻她的眼角,吻她的淚水,吻她的臉龐……
輾轉、纏綿……
這麼溫柔,真是是周硯?
她被嚇住,連哭泣都忘記。任他吻,任他哄,任他……
“在你嫁給別人之前,你還是我的。”他的聲音低低的,似乎也隱逸著一種叫做悲傷的情緒。
“在你娶別人之前,你也是我的。”她學他說話,這次換他吻她,她咬他。
本來他沒怎麼她,她撩得他怎麼她了。不過她心裡是極度悲傷的,哪怕是在最巔峰的一刻。而他,也是恨得咬牙切齒。
沈眉的神經性痛,和周硯一起,好了七七八八,當晚根本沒睡著。聽聞他清淺的呼吸聲,她就是睡不著,連輾轉都不敢。他牢牢抱住她,她怕一動,他就醒了。說到底,她愛她,心疼他。再鬧,都是因為怕失去。
可是僵著她自己難受。
閉眼,睜眼,迷迷糊糊地,時間就過去了。
周硯醒得早,輕手輕腳撤離,估摸著以為她還在深睡,想神不知鬼不覺地走吧。她偏偏不讓他得逞!
趁他走進洗手間,她起身,推門,反鎖。帶點得意,她迎視他驚訝的目光。他正在洗毛巾,手一滯,水源源不斷湧過他的手。不過他馬上反應過來,關水龍頭,擰乾毛巾,掛好,動作利落。
“你醒了。”平靜的陳述句。
“不走好不好?”她一夜沒睡好,精神狀態很差,嗓子更是啞得讓人心疼。
“不好。”他回得簡單,堅定。
“我們逃走好不好?”她繼續存著幻想。
“不好。”他盯著她濃濃的黑眼睛,心底泛起不忍。
於心不忍。
可不忍一時,一輩子如何而來?
他是男人,他就該多擔當!
“周硯……”她喊他名字,恨不得把一輩子的愛恨情長給喊出來。
“嗯,我在。”
“你不在了!你騙我!你娶了她!你怎麼在我身邊!你讓我當什麼!終於名正言順地當了小三嘛!你知道我多痛恨小三嘛!……周硯!”她撲到他懷裡,雙手不停地拍、抓他後背。
她怎麼能預料,她又跳進了一個深坑?
周硯,我不做!
她力氣不大,又沒休息好,他微微用力就鉗住了她的雙手,把她擁盡懷裡:“你從來不是小三。從來都不是,今天,明天,以後的每一天,都不會是。但是這一場婚禮,我必須出面。我欠卿卿的,我欠你的,我都要還。沈眉,昨晚,今早,我理解你。我不對你說重話下重手,我也請你,如你答應那般,相信我。”
“不……要結婚。”她腦子裡一團漿糊,嘴裡破碎而出這句祈求。
“你敢死,你敢讓我們的孩子死,那我這輩子都不會出現的。”
“啊?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他不願多說,麻利開了門,不忘回頭,“還有,沈眉,在我家,別跟我玩反鎖,沒用。”
“你!”
她恨得牙癢癢。
既然他不答應,那她不去求婚嫁給別人是不是太虧了?
她現在全是悲傷,全是賭氣。待她遮住黑眼圈,整裝待發,周硯已經走了,飯桌上給她留了一份早飯。她不跟自己身體過不去,吃飽喝足好好跟他賭氣。
今兒的南城可熱鬧了。
如何?
馳名世界的舞蹈藝術家,美得跟天仙兒似的徐禎卿,要嫁給從黑馬一句吞併林氏的大企業家周硯。兩人身後的底,有的探、有的細說。不過兩人權勢都大,旁人只能淺嘗輒止。不過呢,盛大的婚禮是可以全城見證的。
沈眉置之不理,報紙一律不看,留言一律不聽,直接殺到顧栩生家裡去。
顧栩生一單身男,又是剛剛出院的病號,住房難免亂。一聽有人找,他還沒起呢,一看貓眼,沈眉!整個人都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