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不在狀態。
他手覆上她柔軟,扯了襯衣釦子,繼續往裡扯釦子,胡作非為。
“唔!”她瞪大眼睛,“你幹什麼!”不是快要開庭了嗎,她才穿好的衣服……
“沈眉,你是不是忘了,我昨晚也躺醫院了?”他幾乎咬牙說出這句話。
沈眉一驚,拍打他後背的手一停一滯,罪孽萬分,轉而安撫,又覺得這樣也痛。索性收回手,忍受著他手極致的抓和巔峰的快意:“沒事吧?”
回答她的是重重一掐,她忍不住,喊疼:“痛!”可她不得不束手束腳,怕傷了周硯。
周硯心底潛臺詞是讓你喊我大叔!
手不夠了,他開始狠狠咬她,再一次把她放在洗漱臺上,極盡各種手段。他目光停留在面板上:“我說,衣服小了,我的功勞。”
明白過了周硯在說什麼,沈眉臉“騰”地燒了起來,手腳是不敢亂動怕傷著她,嘴還能動,罵:“色……”盡華場才。
“狼”字還沒出口,便被來勢洶洶的吻攔住了。
周硯向來露骨、簡單、直接,這次像調侃……
“唔唔!”被吻得快沒了呼吸,她腦子炸開了:大叔,你才在勾引好不好!
若不是開庭時間在即,周硯真的會辦了沈眉。
也許,也不會。
反正,沈眉大喊“來不及”了,周硯鬆手,退開幾步,竟然只是稍稍整理一下歪斜的領帶,就衣冠楚楚了!天,衣冠禽獸,對,衣冠禽獸就是他。沈眉望著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心底憤憤找了洩憤點。
坐得涼涼的,洗漱臺上原本水沒幹!她是一身衣服都要換了!他動作比起之前當然輕,不過也弄得她又疼又高興。就是傳說中的痛並快樂著。
她落地站好。
“全都換了。”他下命令。
“廢話,這樣能出去?”沈眉翻了一個漂亮的白眼。
周硯哭笑不得,她最近對他越來越沒顧忌了。
也好。
“你別動,我給你拿衣服。”周硯開口。
“行。”她正好懶得去,而且她現在這副鬼樣子,還不是拜他所賜?
把再次破碎的襯衣脫了扔進垃圾桶……她不得不說,再好質量的襯衣都沒用,還是多買點比較實際。
周硯把一身差不多的衣服遞給她,由內而外。是她收購風格差不多的黑色套裝,不過上面玫瑰色的胸衣是怎麼回事?反正不是她買的。
不過時間緊急,她來不及多問,看男人也沒有退到外面的意思,索性在他面前換了去。就不信他一旦收手還能繼續……
正合適……難不成,周硯真的比她都瞭解她自己的大小?
她的臉莫名地一紅,像是為了相映成輝般,也紅成了玫瑰色。
彷彿三朵玫瑰,烈烈開在雪地裡,開在他的眼前,招人又致命。
眸色一按,不再忍耐,直接攔腰把她扛、起,狠狠、甩到床上,又把剛穿上的給脫了。不過這次省事,脫一件,也不用撕了。
“你幹什麼!”她驚訝而問,手還是不敢打他後背,準備他欺上她她就掐他脖子。
“你。”周硯直接回答,毫不掩飾,俯身,滿面馨香。
“唔!”他撩她得厲害,她咬唇不喊出聲,手真的掐上他的脖子。
周硯的目光讓她後脊樑骨一涼,好像在說:你敢跟我玩,我奉陪到底。
她怎麼忘了,周硯還真是不傷不愛的!一點都不介意她掐他脖子,繼續吻她,一雙手四處點火。燎原大火,綿延不盡……
“不是要開庭嗎!”她忍著,咬著牙喊出聲,“你要是給我耽誤了……我真的會……”
“會怎麼樣?”周硯忽而停止了動作,虛虛壓在她身上,不讓她逃就夠了。
“會……”迎上他深沉的目光,她忽而沒了膽氣,“會……”
會怎麼樣呢?
明明現在他在她心裡,比報仇重要多了。
可那等了兩年的見證,她也不想錯過!
“嗯?”周硯左手撐著身體,右手看似輕柔地玩她一縷長髮。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危機四伏。
“會!跟你吵架!”她鼓了鼓氣,終是說了幾乎沒分量的話。
暗罵自己沒有,她卻沒有辦法。
“那就吵吧。”他俯首,咬住她的唇,堵了她所有的反抗……
反正那啥本就傷筋動骨的,但這次沈眉特別激動,神經緊繃,一副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