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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都可能命赴黃泉。可無論如何,她都要一家三口一起。唔,所以還有心情高興。周硯護短,而她,是他的“短”。

周硯,你敢說,此時此刻你心裡除了我,還在想徐禎卿嗎?

是想不到了。

“寶貝兒,你再在我面前這麼護著一個女人,我可是會生氣。”他眸子甜如蜜刀,漫不經心地剜著周硯。

“你難道,不是一直在生氣?”周硯不輸氣勢回敬,“周準,我噁心你的笑,你口口聲聲的寶貝。”

“既然你不想做我的寶貝,只能做我的敵人了。”周準語氣輕慢,示意森,森地上黑色的戰鬥刀,周準結果,刀刃直指周硯,“斷你的手還是斷她的手,你選;挖她的心還是挖你的心,你選。”

“我不選呢?”周硯反問,手用勁更大,希望她什麼都聽不到。

他當然沒能如願。

“那就,玉石俱焚。”周準把匕刃輕輕滑過她手臂,“周硯,你捨得她?而且,我會活得好好的。”

周硯接過刀子,撫摸柄和刃的交接處,刀鋒很快,他的拇指很快破口,滲出細密的血液。一滴一滴,由上而下,很快刀刃都染上了紅色。那是新鮮的人血,滴滴妖豔,在陽光下,彷彿多了生命,一點點吞噬刀口。

腦子裡念頭百轉千回,周硯根本不會,讓女人承擔後果。更不能讓周準胡作非為、玩弄到挖心的地步。可眼下,唯有自殘,是緩兵之計。

如沈眉最欣賞的,周硯有擔當。

周準的性格周硯最瞭解:不見血不罷休。

第90章 周硯,我疼

刀柄雕工不錯,刀刃鋒利,是把好刀:殺人的好刀。

周準目光近乎變態地盯住刀刃的血跡,盯住刀刃的走向。

“左手還是右手?”周硯問出聲。

“隨便啊。或者,還是做我的寶貝兒?”周準反問,森緊隨其後。森做好一切準備。

沈眉被周硯完完全全按住,但是餘光還能瞥到周硯的手,還能看到泛著冷光的利刃,還能聽到周準惡毒的話。

周準,你為什麼惡毒至此?

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周硯無論如何,都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挖心?都是現代了。還玩挖心?

她已經錯了一次,不能再錯了!

絕對不能。

周硯右手拿刀,狠狠往左手刺去。電光火石之間。他的左臂和刀刃之間,橫出了白襯衣包裹的玉臂,屬於沈眉的右手臂。收勢不住,“噗嗤”一聲,他用勁很大,根本不留餘地,刀刃狠狠刺入女人的右臂。瞬間鮮紅的血液湧出,染紅了潔白襯衣。白衣紅血,刺目得喊。剎那間,周硯腦海間一片空白,傳說中的當機吧。濃濃的憤怒之外,是心痛,瞬間心痛,從未經歷過的,心痛。盡何協號。

“周硯,你不能出事。我等著你救。”沈眉疼得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汗。嘴裡尚算平穩地說出了兩句話,近似耳語低喃。

“別說話。”周硯不得不快速拉回心痛這種情緒,沉聲下命令,“忍住,我要拔刀了。”

“嗯。”沈眉低低地應。

周準依舊蹲在兩人旁邊旁觀,拍手:“不錯,不錯,美人就英雄。”繼續近距離看著如此好戲!

周硯拔刀,“噗嗤”又是刀刃摩擦血肉的聲音。

“啊!”沈眉疼得喊出聲,左手狠狠抓住周硯的腰肉,牙齒直接咬上週硯的肩膀。可一切疼痛,都緩不過來。剎那間腦子跟爆炸一樣,白光一片,右手痛到麻木,緩緩入侵四肢百骸。

不是第一次受重傷。是這次刀子太鋒利,還是她最近軟弱了?

飛濺出的血壓濺了一地。三人的衣服都沒有幸免,周準更是被濺了一臉的血液,他甚至不急於去抹掉紅色,而是伸出舌頭,舔了嘴邊的血。腥的,鹹的,熱的。

手起刀落,事實已定,沈眉為周硯愛了一刀。周硯抱起女人:“周準,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血債血償。”

周硯一步步後退,女人的手臂還在淌血,滴答滴答落地。

周準緩緩站起,笑容依舊:“寶貝兒,我等你。”直視後退的周硯,此處天羅地網,兩人根本無處可逃,只能被他玩弄於鼓掌之間。

握著刀的手緊了緊,周硯快手飛刀,直接往周準那邊飛去。他練過飛鏢,絲毫不懷疑自己的速度和準度,不去看刀飛何處,而是在剎那間爭分奪秒,躲進了畫後面的密室。無論如何,反鎖鐵鏈。外面再也進不來,無論周準的最終目的是不是把他們逼近毫無轉換之地的密室,周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