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們之間做這種事的的細節告訴看官的。
那一晚,藥物果然起了作用,額象一頭雄獅,時而翻江倒海,時而吆喝連聲,還沒到下半夜,額已在棗針身上成功地做了九次,把棗針整治的如同爛泥一般。
那一夜是什麼感覺呢?什麼感覺都沒有,只有戰鬥,戰鬥,還是戰鬥。至於為什麼戰鬥,不是為愛,不是為生育,不是性的刺激,而是為鬥倒封建的棗針,戰敗害了額愛情的棗針,阻當額進城的棗針,額要戰勝她,搬掉額人生進步路上的絆腳石。正象鄧未來和蔡平說的,額這不是為我自己的是,是為了消滅封建殘餘思想的是。這樣,額在棗針的**上時,不再是一位自然人的是,而是一名戰士的是。嘰!
事過以後很久,額還在反思這場戰鬥。額想額當時怎麼會用一個戰士的名義做這種事呢?真是可笑的是。戰士都是這樣的嗎?但額馬上又否認了額自己:額為什麼不是一位戰士呢?難道只有戰場上殺敵的才叫戰士嗎?換句話說戰場上殺敵的戰士為什麼在床上就不是戰士了呢?笑話,嘿嘿嘿嘿。
當額做了九次,帶著勝利的微笑,擦了擦身上的汗,這才看到鄧未來送額的那張壯陽符已東倒西歪。額悄悄地將它扶正,點上了燈,讓它出現在明亮處。
“怎麼樣?服不服?”額依然帶著勝利的微笑,心情灰常舒暢。
棗針此時才知道什麼叫做羞,拉起被單遮住了她的**,矇住了頭,一句話也不說,肚子裡積滿了怨恨與委屈,同時也夾雜著說不出的疑問。
額露出了壯陽符,棗針卻不看,這樣的話,額的戰鬥成果就難以鞏固的是。於是,額一把扯掉了棗針身上的被單,讓她看到額的肚子,得意地說:“早知如此的是,何必當初的是?嗯?知道嗎?額到老子廟請過太上老君了,看,這就是老道給額貼的壯陽符,你若不識抬舉的是,就再來,反正額是不怕你的是!”
聽額這麼一說,棗針果然抬起眼皮看了看額的肚子,果然見額肚皮上有一張陰陽符,嚇得哇一聲大哭起來:“汪有志呀汪有志,你個沒良心的東西,為了一句話,你將神仙都搬來欺負老孃了哇!”
第二天,棗針就回孃家去了。
來到孃家,她首先去看望嫂子。多年來,有關男女方面的事,嫂子就是她的老師。
“嫂子,我真地被那母狗眼日了八盤。”
“日,日,日,多難聽,你就不能換個叫法?”嫂子此時正準備淘糧食,心裡正不安,就沒有好氣。
棗針被嫂子這一衝,心頭也上了火。她想,好不容易回到孃家,想搬兵求救來了,沒想到上來就是一盆冷水。就反擊說:“不叫日叫啥?換成弄八盤,換成搞八盤,換成操八盤,換成幹八盤?你說哪一個好聽?”
嫂子見棗針生氣了,忙又換成笑臉,說:“棗針你別生氣,嫂子不是那個意思。剛才你說咋啦?他一夜日你八盤?你日哄你嫂子是吧?他汪有志不是肉身人?是鐵的是銅的?一夜與你日八盤?”
棗針一下子就傷心地哭了:“真的,嫂子,我還少說了幾盤呢,實際上是九盤。”
“我記得上次你不是說你把他鬥敗了嗎?他哪來的那麼大本事?一夜九盤,沒聽說過,你哥跟我最多的也就是一夜三盤,還是當年從河工上回來,三個月沒摸過女人,現在一夜一盤也不盤了。他汪有志一個肉身人,又沒多長個**,哪來那麼大的本事?我可真是不信了。”
“不信你去試試。”棗針被逼急了口,說錯了話。
“放屁!你的男人我憑什麼試?拿我當狗呀?”
“不是的,嫂子,我是說真的,我沒有日哄你。”
“沒日哄我倒是神了,除非是神仙幫了他的忙,封他個日神?”
“嫂子可叫你說對了,正是神仙幫了他的忙,雖說他不是個日神,也說不定是個日仙。”
“神仙幫了他的忙?”嫂子一頭霧水,“你說說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棗針只得照實說了:“以前他說能話被我治服了的,可他到老子廟求神,弄了個壯陽符,那壯陽符往他肚皮上一貼,我無論怎麼也弄不過他了。”
嫂子聽他這一說,也有點吃驚:“啊呀,這可是不得了,弄個啥事連神仙都得罪了。憨妮子,你那東西是鐵的還是銅的?要知道咱那裡頭還有尿泡(膀胱)哩,若是將你的尿泡被他戳穿了,看你不停地漏尿該怎麼辦?”
棗針想想,也覺得嫂子講得有理,便更加害怕,問嫂子說:“那該怎麼辦呢?那我以後就不跟他弄那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