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可侯保長並不計較你這個那個的,只要你給他寫了這個講話稿子,他就不計前嫌。你呢,犟驢上套三擰勁,侯保長說了。不寫稿子就罰你爹交十塊大洋的抗日募捐款,你對得起你的爹孃嗎?”
“罰我家十塊大洋?憑麼?”
“憑麼?憑麼,你說憑麼?侯保長今個罰張三,明兒罰李四。什麼時候有人問過憑麼?麼都不憑,就是憑的他是侯保長,憑的是他是四鄰八鄉的爺。咱們都是孫子。”
“我靠他祖宗八代的是!”
孫大海見我這一罵,笑了。他知道他的任務完成了。因為他看出來了,我那一聲罵。是無奈的舉動,我哪裡有十塊大洋呢?就是有了十塊大洋到時候侯老八不知道還會生出什麼樣的是非來,侯保長――厲害啊!但話又說回來,我為侯老八寫講話搞,並不是看侯老八的面子,侯老八的臉也叫臉?不對,叫腚。我是為孫先生、孫秀才、我親愛的孫老師寫講話的,為他寫悼詞的,這個是應該的。嘰。
這樣去想,我就想通了,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