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青絲全部被撥到右胸前,白色綢衣的睡袍半退,左肩微露,臉色微紅,抱著被子於胸前坐在床上。
刑靜身後是和她穿著白色綢衣的花滿樓。
花滿樓靠牆坐著,手裡拿著一盒淺綠色的藥膏,細細的在刑靜左肩背後的箭傷處塗開。
所觸的地方阿靜不會在喊痛,似是已經完全癒合了,但是傷口結了薄的的一層痂,怕是……
將人從背後擁入懷中,讓她的側臉貼在自己的胸口上。
“阿靜?”花滿樓的聲音輕淡而低緩。
“嗯!”刑靜呆呆的應了一聲,貼在他的心口上聽他的心跳很舒服。
“你身上的箭上好的七、八成了,怕是……”花滿樓有些憂心,女孩子都很在意些的,道:“怕是會留下疤痕。”
刑靜輕輕的笑著,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呢!
“沒有關係,反正我也看不到。”
左肩背後和左肩膀前都是視線死角處,更何況有誰會那麼變態盯著自己的身體猛看呢?倒是……
“你會介意我身上有疤痕嗎?”刑靜微微道,花滿樓雖看不到,但是摸的到啊。
回答她的是花滿意的頭埋進了她的左肩上,介於胸與肩膀上的傷口上的一層粉色痂,就是那個位置被輕輕的嘴唇摩擦、吸吮著,被舌尖慢慢的勾畫著、憐愛著……
“停下來!我還有事要和你說……”刑靜眯著眼,她感覺理智離她越來越遠了,有什麼快要忍不住了。
本來在她埋頭在懷的人已經在上方了。
十指緊扣,低垂頭,青絲糾結在一起。
“阿靜,陪我一起,可好?”
似是就在唇邊的話語,帶著似有若無的情意。
刑靜大概中愣了一秒鐘,伸手雙手勾下他的頭,香豔小巧的丁舌竟如此喂入他口中,與他糾纏嘻戲,時爾溫柔如春風撫過花瓣,時爾急如雨打芭蕉,時爾如炊煙裊裊升起,時爾如海上的波濤洶湧,她是如此的盡力取悅他,如此的遷就他,他還能有什麼不滿意的。
花滿樓的手隨著刑靜的長髮到祼、露纖細的肩膀似有若無的碰觸,在慢慢的探進女子的寬鬆的衣服裡,如蝴蝶戲花一般撫著女子的胸前的果實,長手緩緩的搭在女子的背上,順著蝴蝶骨慢慢的向下滑……
【床戲省略N字,自己腦補】
半月當空,紅燭已燃盡。
層層幔賬的床上,,花滿樓靠牆坐著,白綢衣微微凌亂,神氣卻又歡又喜,刑靜則枕著花滿樓的大腿縮成一團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