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來人的腳步聲已近,花滿樓便伸手道:“兩位請坐。”
酒杯中慢慢斟好美酒,刑靜身上的鬱金香草味濃了一些;宮毅這是第三次來鮮花小樓,花滿樓對他說不上完全陌生,但也稱不上熟悉;而他旁邊的西門無恨,讓花滿樓不由的皺皺了眉,西門無恨身的氣味到是和那位櫻兒姑娘一樣,但是感覺阿靜並沒有太多驚訝,是早知道還是有其它的原因……
難怪當時櫻兒勾引阿靜時,宮毅表現的那麼生氣。
“阿靜……”花滿樓輕輕的喚了刑靜一聲。
刑靜在桌下將花滿樓的手握了一下,安慰道:“我無事。”
——我知道怎麼應付。
“靜公子身上的香味可是鬱金香草?”西門無恨開口道。
刑靜捏著手中的酒杯輕笑,所問非所答:“不知西門姑娘為何要派人冒充楚留香嗎?”
西門無恨微微道:“聽說靜公子是楚留香的高徒?”
刑靜淡淡道:“姑娘應該對我做了不少調察,我應該再問一句,這些你信嗎?”
刑靜執酒相敬,西門無恨執杯相碰,兩人顯的十分的默契。
一舉杯,一揮袖,將杯中之物盡數飲下。
變成陪客宮毅和花滿樓也只是淡淡不急不慢的喝著酒。
兩個女人各自問了兩個問題,卻只是問題,像不急著知道答案一樣。
“聽說靜公子還是麻衣聖教的大護法?”西門無恨放下輕輕的放下酒,抬手輕輕抹掉嘴角酒嘖。
西門無恨手背上一個紅色的小點在刑靜的眼前晃了一下。
刑靜看著那個紅色的小點心下一驚,心中像有什麼東西破土而入出了。
記憶中似乎有這樣一個模糊的場景……
精緻秀靜的小山房中,視窗的掛著一串風鈴,風鈴叮叮噹噹的響著,窗下有一個搖籃,睡著兩個嬰兒,其中一個嬰兒伸手亂舞著,那個嬰兒手背上明顯有一個硃砂痣……
刑靜捂額,這是嬰兒時期的事,她竟在這個時候記起來……
如果她的記憶無錯的,西門無恨可能是她的雙生姐姐或是妹妹,但是母親為何從來沒的提過?如果她們是雙生姐妹為何長的不像呢?
“阿靜、阿靜!”花滿樓輕輕的喚著。
作者有話要說:
☆、決定
“阿靜、阿靜!”花滿樓輕輕的喚著。
“不好意思,竟有些走神。我自罰一杯。”刑靜執酒杯一仰而盡,道:“我們說到哪裡了?”
“聽說靜公子是麻衣教的大護法?”西門無恨不動聲色再問了一次。
刑靜輕笑一聲:“我覺的我們相互試探也該結束了,你從我這裡想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你必需用另外一些事情來交換,讓我先看到你的誠意。”
刑靜的一番話引來了西門無恨長長的沉默,這是必需的思考時間,當刑靜以為西門無恨不願展現她的誠意的時候……
卻聽西門無恨慢慢的道來:“我是義父西門不弱養大的,從我懂事起我就沒有離開過東瀛,所以我一直以為自己是東瀛人,直到四個月前義父因病去世,臨終時他才斷斷續續的告訴我,我是中原人必需回到中原,並且一定要我找到楚留香,只有找到楚留香才能找到傳說中麻衣聖教,才能知道我的身世……”
“所以你就找司空摘星假冒嶽……楚留香盜寶,就是為引出楚留香顯身,引你去麻衣聖教。”花滿樓問道。
西門無恨點了點頭。
刑靜卻道:“西門不弱出身於麻衣聖教,他沒有告訴你怎麼回去麻衣聖教嗎?”
“聽義父說當年他是從天梯上逃下來,又受了很重很重傷,這十幾年幾乎都是提著一口氣的活著,那條路義父不讓我去,但我派人去探過了,但是,早以無路可尋。”西門無恨看了看刑靜,心道:他竟人知道義父出身麻衣聖教,看來江湖上傳言他是麻衣聖教大護法倒有幾分是真的。
“什麼是天梯?”花滿樓問道,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這一個不得了的事物。
刑靜遲疑一下,才對西門無恨道:“即然你都說了這麼多,我也該表現一下我有誠意了,我的確是麻衣教中之人,但職位卻不是大護法。”
此事花滿樓早早的就知情,西門無恨也猜了個七八分,就宮毅微微吃驚。
“表弟你、你……”
“七哥,你不是問什麼是天梯麼?我慢慢的訴你們,你們聽仔細了。”刑靜暗道:本來以為父親告訴過你,誰想還是得讓我親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