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下卻沒有一點要停的意思,輕輕找到了雲綾錦上的小繩節,慢慢一拉,錦布滑落,滿室蘭香。
“七哥!”刑靜臉上一熱,整個人撲到他的懷裡,予以遮擋月匈前的果露,儘管他根本看不到。
她本是麻衣教的聖女,而麻衣教的聖女許多是終身都不可能嫁人,怕是教中對她的教育也沒有這一項吧?他又怎能強求她懂得男女情到濃處的巫、山、雲、雨?
但這次,他卻放不下手了,在她耳邊一句輕呢,如攝魂一般:“莫怕,我可以教你。”
他在勾引他的小仙女偷食禁、果。
輕挑下床賬幕簾,輕輕的將女子推倒在床榻上,榻上鋪著一層絲綢織錦,上面不算精緻的繡紋扎的女子背部有些癢,刑靜有些迷惘的望著花滿樓,一雙小手卻怯怯的勾住花滿樓的脖子將他拉下,然後小手悄悄的向下移動、抖顫著慢慢的解著花滿樓腰帶緩緩的退下他身上的衣物,惹得花滿樓最後幾分理智也毀的乾淨。
“在我十四歲之時,母親有教過我一些。”刑靜的聲音也是微微的顫著:“母親希望我能幸福。”
“阿靜,叫我一聲‘七哥’便是我的人,你的幸福就是我幸福……不許亂動了,我,不能太傷你。”花滿樓搖搖頭,決定還是不讓這姑娘再開口了。
清涼的吻帶著春風一樣的輕柔落入嬌嫩的蘭花叢中,刑靜從來都知道花滿樓溫溫文文的,但也從來不知道此時他的不可抗拒的,還是她不願抗拒。
纖手已被反握壓在身旁兩側,力道不能讓她掙脫卻也沒有弄痛她,刑靜只覺得那吻自額頭一路輕移到頸間。
花滿樓喜歡這芳頸的馨香,微微一頓,細細品嚐,有蘭花清洌,有蜜般的綿甜。
繼續向下延伸,便嚐到了了女子身上的一雙莓果……
刑靜以為咬著下唇,太過過羞人,所以直接拉過一旁的被子將自己的頭遮蓋住,因為她知道這只是開始。
伸手將女子矇頭的被子扯落在一邊,花滿樓的聲音微微的低覺嘶啞還帶著一絲絲的乞求:“阿靜,我看不見,但是我希望這個時候你能認真的看著我。”
“好!”鬼使神差,她竟然應下了,她從來不知道如何去拒絕他,這個時候亦是同樣的。
或是仰望、或是低垂著眼、或是情到濃時的微眯著眼,又或是那徹骨一疼時帶著水氣的眼眸,只望著眼前這個在她身上任意採擷男人。
那是從未經歷過的奇異感覺,像一瞬間被送到雲端,踩的軟棉棉的雲上,翱翔在天空獲得了絕對的自由,但是在俯看大地時卻又千般的留戀,萬分的不捨,心中空空的像為是失去了什麼而痛著,卻偏偏又不知為得到什麼而高興滿足著。
花滿樓終是放縱了自己,但他不後悔。
在別人的眼中他溫文爾雅的花七公子,江湖上有最出色的朋友知己,別人皆道他知書達理,可是誰又想過他想真正的想要的是什麼?
十七歲之前,他的心是空的,只是為朋友,為家人,他本為以這就是他的一切,他人生的內容。
但是巧遇阿靜之後這一切都變了,他第一次有這麼強烈的谷欠望想得到一個人,他想為自己而活著。
一室蘭香混合著室內旖旎呢、喃,讓人不知是真實還是幻境,待窗外夜風徐徐,月娘竟悄悄以輕雲衣半掩臉,又悄悄的望內室偷偷的瞄了一眼,室內散亂一地的玉佩玉帶摺扇香囊和衣衫,床賬里人影一雙,床賬下鞋子兩對。
“還會疼麼?”花滿樓輕輕撩開女子額前微微汗溼的細發,吻住她光潔的額頭。
聽見花滿樓那句極正經的關心,刑靜沁薄汗的臉像是熟透的蘋果,最後只是嘴唇動了動,表情帶著幾分埋怨又是幾分害羞,但,終究還是沒有說什麼,又將頭埋入薄被之中,背對著花滿樓,此刻讓她安靜的當只駝鳥吧。
“阿靜可是在害羞?”花滿樓淡淡的滿足的笑著:“其實你又何須躲呢?我又看不見阿靜現在美麗的樣子。”
從薄被傳來嘰嘰咕咕的聲音:“一點也不美,很醜很醜。”
一身薄汗,頭髮散發,頭有些暈暈的,身體現在就像是一隻被煮熟捲曲成一團的蝦米,被撕扯的部分微微痠疼,更糟糕的是四肢竟然也軟綿無力,一動也不想動,甚至連一根手指也不想抬一下。
總之,很不舒服,身體完全不能適應,眯上眼睛,她真的很累,好想睡了。
而此刻這樣子的她怎能算的上是美麗?
“在我心中,阿靜無刻無時都是最美的。”
說著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