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才是島主今日找在下麻煩的原因?”
“速速將此畫毀去,若在毀芙兒名節,莫怪老夫不客氣。”黃藥師厲聲道。
花滿樓只有嘆息,他竟然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有如此相似的人,而不是懷疑自己畫錯了。
讓他親手毀掉憶兒的畫像,他,捨不得。
“若我不願呢?”花滿樓輕聲道。
“那我便殺了你。”黃藥師回答的很快,瞬間氣殺四射。
那一秒鐘花滿樓真的感覺命在旦夕。
其實,人生不過如此,浮生不過如斯,情始情終罷了。
那頃刻之後,便聽到了黃藥師響亮的大笑之聲,道:“好小子,你很好,真的很好!”
黃藥師的殺氣又在一秒鐘收斂的乾乾淨淨。
花滿樓被弄的一怔一怔的。
黃藥師哈哈大笑,說道:“這個小子倒是邪門的很,明明是個瞎子卻活的常人無異,最邪門的裡只憑手摸也能將你的妻子畫於紙上拿來尋找,可見是個痴情之人,更邪門的是你的妻子竟然和芙兒長的一模一樣,這也算是緣份……”黃藥師又大聲道:“小子,我看你根骨不錯,若不拜我門下,傳我衣缽……”黃藥師微微一停,轉念一想,感覺這個主意甚是不錯,又道:“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黃島主,不可!”花滿樓大呼。
“有何不可?莫不是你這瞎子瞧不起老夫的武功?”黃藥師逼問道。
“晚輩不敢!”
“小子,還不快快叫聲師傅來聽聽!”
“……”
這完全是趕鴨子上架的一意孤行,他卻無可奈何。
見花滿樓久久不願叫聲師傅,黃藥師也沒有多大的耐性,袖子輕輕一揮。
“小子看劍了!”
花滿樓大驚,這是怎麼打起來了,對方嘴上雖說‘看劍’,但是他並沒有聽到簫劍舞動的聲音。
只聞臨空有什麼東西被彈起來了,這種聲很熟悉,憶兒常用的彈指神功。
糟糕!
有什麼東西打中他右左腿彎的麻筋,雙膝往下一落,巨骨穴同時也一麻……
他這五體投地的拜師大禮就行下了。
“乖徒兒快快起身。”黃藥師喜道。
花滿樓卻是哭笑不得,頭一沉便昏了過去。
點巨骨穴的力道好像用的重了一些……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就這麼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這一對奇葩的收徒方式,就這樣吧!
☆、鹽水煮花生米
竹屋的斗室,竹床竹凳,俱皆簡陋,四壁蕭然,卻是一應纖塵不染,清幽絕俗。
床邊竹几上並列著一張瑤琴,一管玉簫。
花滿樓躺在竹床上,夢裡耳邊都是雨滴敲打著竹子的聲音,細細密密,連綿不斷,安人心魂。
這便是天地之間最最美妙的間符,最原始的旋律。
聽聞間,嘴角不禁露出了微笑。
“即然醒了,就將藥給喝了。”
花滿樓微微一怔,本是為以看夢中,看來是這現實中的雨聲太夢幻了。
花滿樓睜開眼睛,眼珠上馬上有一陣刺痛,一手捂眼,這才發現雙眼上蒙了一塊沾著藥香的白布。
久聞東邪黃藥師經通藥理,難道……
“前輩,我的眼睛可的復明的機會?”花滿樓即淡然有期待的問道。
黃藥師顯然對他的稱呼不甚滿意,但也懶的在糾正了,但是口下的語氣十分不好。
“若是不能讓你復明,我又何苦多此一舉為你開藥。”
花滿樓心中大喜,卻又緊張的半天說不出話來,只得接過藥碗,一口氣喝個精光。
藥雖苦澀卻壓不他嘴角上淡淡喜悅。
“你先別高興的太早了,你的眼睛雖有望復明,但是治療過程相當的慢長。”黃藥師道:“你的眼珠雖然完好無損,但是支援眼珠的經脈血管幾乎都萎縮敗死,我需用針炙之法一點一點的為你接上,在用內力打通。要完全復明快則半年,慢著一兩年。”
花滿樓微微皺眉,治療效的時間太長了,而這段時間讓憶兒孤身一人漂泊著他實在放不下。
“等我尋回內子,在來找前輩治療也不遲。”花滿樓嘆道:“反正瞎了這麼多年了,也不差這一時半刻。”
“當真也是痴兒,也罷也罷!”黃藥師從袖中掏出一本古書來,又道:“這便是《九陰真經》,這裡面的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