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定很重要,才來告訴你,我想楚姑娘也許、也許被關在那裡,希望你們能儘快的救出她……”
“謝謝你的好意。”花滿樓淡淡的笑著,竟全完沒有一絲絲笑的感覺。
“我從來沒有這麼佩服一個人,她是第一個。”石秀雪苦笑道:“有那樣一個女子做情敵,我怕是一點希望也沒有了,對不對?”
花滿樓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最後點了點頭,又狠狠的點了點頭。
“我是即怕聽到這答案,又怕聽不到這答案。”石秀雪又垂下了頭,沉默了很久。
“那麼你保重。”
“我很欣賞楚姑娘,下次見面的時候我要和她做朋友,麻煩你轉告一聲。”
石秀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放下真好,她沒有情敵,也許還多了兩個朋友,也樣也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王朝舊事
珠光寶氣閣後面的山上,霍休的小樓就在山後,前山雖已化做了一片火海,山後卻還是和平而寧靜的。
門上那個“推”字仍在,陸小鳳就推開門,同花滿樓和上官翎三人走了進去,這是他第一次推開這扇門,說不定也就是最後一次。
山腹是空的,山腹的中間,有個小小的石臺鋪著張陳舊的草蓆,霍休赤著足,穿著件已洗得發白的藍布衣裳,正在盤膝坐在草蓆上溫酒,好香的酒。
石鋪的中間倒著一個人,是已經斷氣的上官飛燕,她的咽喉已被割斷了,血還沒有凝固。她的臉上充滿了驚訝和恐懼,顯然她也想不到殺她的這個人,竟真的能下得了毒手!她死也不相信。
石鋪左側角落也倒著一個人,正是昏迷多時的楚憶。
“憶兒,憶兒!”
尋著蘭香味,花滿樓將楚憶抱在懷中,感覺著她淡淡的身溫,竟是喜悅的,但僅僅的是一剎那的喜悅。
懷中的人不言不語不動,除去還有體溫以外竟毫無生氣。
“傷在哪裡了?傷在哪裡了?”花滿樓心中一急,手便朝著楚憶身上血腥味最重的地方摸去。
“嘶……”昏迷中的楚憶微微皺眉:“好痛!”
花滿樓嚇的手縮了出去。
“給我看看。”上官翎從黑紗垂帽中露出擔心的表情。
上官翎輕輕的握住楚憶的手腕搭脈,又看了一下左肩膀上的傷口。
“傷口有些發炎了,可能會發燒……她昏迷不醒的原因……”上官翎皺了皺眉,道:“她昏迷不醒的原因是餓的。”
花滿樓怔住了。
“這丫頭憶經有三天沒的進食了。”霍休也微笑道。
“為何?”
花滿樓這話一問出口就發現不對勁了,憶兒的個性不會是那種古板又呆刻的人,她做不到絕食抗議這種事。
靈光一閃。
“你在食物里加了什麼?”花滿樓臉色大變:“難道是嬰粟?”
“對!可是這三天以來,這丫頭竟然一口也沒有碰過那些飯菜。這丫頭說……”霍休閉目思考:“她說,有一些東西,有一些事情,就算拼儘性命也不能沾染一星半點。”
“倔脾氣的壞丫頭,和她娘一模一樣。”上官翎從袖中掏著個瓷瓶倒出一些藥丸,給楚憶服下,道:“暫保性命無憂。”
“如果上官飛燕有楚丫頭一半的性子,我也許會留她的性命。”霍休微笑道。
“上官家的人全都被你下了嬰粟,又全在你有控制之中,你為何還要殺他們?”陸小鳳問道。
“冒牌沒有人會珍惜,能有一個冒牌就能有無數個冒牌。”,霍休目光慢慢得就像是柄出鞘的刀,他沒有再說話,只慢慢的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了下去,道:“何況這個冒牌已經暴露了,就沒有存活的價值了。而且我還找到了比正版更好的收藏版。”
“收藏版?你說的是誰?”陸小鳳問道。
霍休手指輕輕一指,便點中了昏迷中的楚憶。
“我要復興大金鵬王朝,一切都準好了,就差一個揭竿起義的領頭人,本來上官丹鳳的父親是最好的人選,但是,他已經死了,所以楚丫頭是最好的選擇……”
“根本不行,小憶本根不是大金鵬王朝之人,讓她當揭竿起義的領頭人,先不說她願不願意,我看霍休老頭你是老糊塗了。”陸小鳳笑道。
“看來來你們還不知道。”霍休慢慢道:“難道在楚丫頭沒告訴你們麻衣聖教是出自金鵬王朝嗎?麻衣聖教的聖女便是大金鵬王朝的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