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類嘛,就是人在江湖中又理江湖事,又在江湖風口浪尖的現任大俠們。
例如:陸小鳳、西門吹雪、花滿樓……
又例如,現在大半夜不睡在人家屋頂飛來飛去的一黑一白的兩隻。
黑的,一身黑色的夜行衣,矇頭捂臉,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白的,當然是一身白衣的公子,穿著倒還正常,不過這半夜一身白色在人家屋頂上‘飄’,會嚇到人的。
其實刑靜也不想的,這個時候誰不想回去睡大頭覺,可是前面那傢伙太可惡了,他不但偷了鎮南王府的白玉觀音,還是冒充楚留香的名去偷的。
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抓到他一定把了他的皮,呵呵!
前面的賊也被刑靜追了一個時辰左右了,眼看馬上過子時了,他的內力也耗的差不多了。
唉!
賊突然停下,一個迴轉身對著刑靜,刑靜謹防有詐,便也停下來,兩人之間距離不過兩丈不到。
刑靜冷笑道:“怎麼不跑了?”
賊‘嘿嘿嘿’滴笑著:“你不追我就不跑了!”
刑靜見小賊耍賴皮,便不由計上心頭,表情放鬆了許多,便隨意坐在散滿瓦片的房頂上,踢踢腿腳,伸個懶腰,追這小賊這麼久了,他也有些累了。
“只要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冒充楚留香,我便做主放你離開,白玉觀音也送你。”
小賊同時也坐下了,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就不是楚留香?”
“就你?嘖嘖嘖……”鄙視的目光,嘲諷的語氣,把一付小瞧人的表情誇張十足……
“你別小瞧我噢,我可是大賊……總之盜亦有道,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小賊嘰嘰喳喳說了一通,然後鼠目咕嚕一轉八卦氣息實足:“喂!你即然很確定我不是楚留香,難道你認識楚留香?”
“呃……”讓他該怎麼說呢!
“你是楚留香的朋友?”
“……”好像不算吧!
“你是楚留香的敵人?”
“……”你也太能扯了。
“難道,楚留香睡了你老婆?”
“你找死!”刑靜博然大怒,起身便抜出腰間的青玉笛就口就吹出一聲嘹亮的高音。
幸好賊兒反興甚快一下越快出三丈,但也就那笛音震的頭暈腦脹,雙腿發軟。
某人惱羞成怒了,還是快跑吧!
一跑一追又繼續上演中……
當賊兒在黑夜中看到那滿是鮮花的小樓時,幾乎喜極而泣了,腳下一個重重的借力一下從小樓頂上橫飛過去,心中甚是高興……
而刑靜卻在小樓頂端時,腳下借力時踩空了,原來小樓頂上破了一個大洞,只是用稻草掩蓋了一下,而這個賊兒事先知道的。
然後霹靂叭啦一陣,刑靜就掉進了小樓裡。
掉下去時他心中唯念頭是:父親,我輕功沒學好,給你丟臉了。
然後,又是嘩啦啦的響聲……
當刑靜意識自己掉某人的浴桶時,在看到某果男時,只有兩個字形容他的現在心情一一一
“次奧一一”
“姑娘家的還是不要說粗話為好。”
淡淡的,溫和的男聲,帶著一點點的驚喜。
他只是在洗澡而己,然後,她就掉下來了。
“我是個男子,請你不要弄錯了。”佯裝的大聲,刑靜眼睛到處亂瞄就是不敢看眼前的男人,小樓一片漆黑,屋頂的大洞卻照進月光來。
“哦?”男聲低沉的笑著:“蘭花的香味,我一共遇到過姑娘八次,第一次是六年前的七月十二,江邊的小草亭,姑娘自稱姓楚。”
刑靜眼睛微微一眯殺氣只在一瞬間,語氣卻越發溫柔了:“你知道的還不少嘛!”
盲人對周圍的感覺是很敏銳,即使在一瞬間。
“呃!”男了不然自然微卷手就嘴乾咳一陣,不著痕跡的轉移題:“在下花滿樓。”
刑靜先是愣一下,這便是花滿樓?然後又擺了擺手:“我不在意你叫什麼名字,關鍵是你確定我們用這種方式,在這樣的環境下繼續談下去麼?”
“呃!”花滿樓的臉驀然一紅,人家姑娘全身溼透的在他的浴盆裡,而他自己也是赤果果的,確實不怎麼合適再聊下去。
“你先出來比較合適吧!”畢竟他沒有穿衣服。
“本來我是想先出來的,但是……”刑靜一幅放棄掙扎的表情:“我的右腳好像摔得蠻慘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