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姑娘。
英雄落難,美人落淚,似乎一直是說書中的段子,如果真的在現實中上演的話,其實也挺美的。
霞兒姑娘不停在自責,‘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公子’之類的話。
花滿樓則是在一邊適當的軟語安慰。
大概一刻鐘後,司空摘星算是明白了,花滿樓落到如此境地與這位霞兒姑娘大有關係。
總之一句話,花公子被他青梅竹馬的霞兒姑娘給賣了。
嘖嘖嘖!
“不要說話了,我們要儲存體力,等有人進來時一舉突破,衝出去!”花滿樓坐在地上,說道。
最近經手的假銀票事件,今天快要揭底了,可偏偏發生這樣的事情,他現在雙手被七竅連環鎖捆著實難掙脫的開,其實最怕的是他們用他來威脅陸小鳳了。
不覺間手指頭一癢,竟傳來種溼熱的感覺。
柔柔、軟軟、黏黏的。
像是一條舌頭。
“喵喵喵!”耳邊傳來幾聲貓叫。
竟然是一隻貓在舔他的手指頭。
“這裡怎麼會的貓?是隻野貓嗎?”花滿樓好奇的問。
“不是!”
“噢?”
“野貓不會幹乾淨淨,雪白髮亮,身上沒有根雜毛,這麼純種的波斯貓,不是一般人能養的起的。”
“看樣子只能期待貓的主人趕快來找貓了。”花滿樓輕笑道。
“哦??”又是拖著長長向上翹起的尾音,說話的竟不是三人中的任何一個人,聲音傳自秘室的出口處:“這麼急著想見我,可是想我了。”
聲音調皮又戲謔。
花滿樓面露歡喜的笑意,與平時的禮貌的笑意完全不同。
司空摘星看到不遠處有燈火,然後只見一身穿淺藍色長衫的書生舉著蠟燭朝他們慢慢的走來。
步子走的不快,也不慢,一步一步不急不躁,一步一步輕鬆自如,就像在自家後花院散步一樣。
“喵嗚”一聲白貓迅速的爬到來人肩膀,親熱的噌了噌主人的臉。
淺淺笑意,聲音竟是出奇的清朗:“各位,日安!”
這時司空摘星才看清楚來人的臉,驚呼一聲。
“小靜!”
刑靜臉上的笑容馬上塌了,竟然叫他‘小靜’
這個稱呼讓他十分的不滿意。
“司空大賊,你真是一點也不客氣啊,我們很熟嗎?”
熟到你可以這樣稱呼我嗎?
“熟,我們當然很熟了,熟到你都可以叫我‘司空大賊’了。”司空摘星笑嘻嘻道。
刑靜無語狀,這時才看了看花滿樓,一身白色的長衫繡有灰黑的花紋藤蔓,衣裳有些髒亂,一直梳的一絲不苟的頭髮,現在有幾縷垂在兩鬢處,被鐵鏈捆綁著,還點了周身的穴道,真是好不狼狽,但是精神卻很不錯,很能隨遇而安。
“你來了!”似乎感覺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他竟有一種安心的感覺,才剛的思慮竟然一掃而空,花滿樓輕輕的一句:“這貓是你養的?”
“是呀!它叫雪兒!”刑靜輕輕的撓著雪兒的脖子:“雪兒去和花公子打聲招呼。”
雪兒很配合的輕輕從刑靜的肩膀上跳下來,噌到花滿樓的手邊又開始舔手指頭,好像那是雪兒特殊打招呼方式。
那一瞬間刑靜明白了什麼?
“你早上喝酒了?”刑靜道。
花滿樓一怔,顯然沒想到刑靜會問這樣的問題。
“是!”
刑靜大悟,不只喝酒了,而且手指頭肯定還沾到了酒液,只有美酒才會讓雪兒變的如此沒有節操的去舔人家手指頭,做為主人他感覺很丟臉。
都是美酒惹的禍。
作者有話要說:
週三晚上是金光布袋戲更新的日子,所以不能更文了,見諒見諒!
☆、所謂解圍
“你早上喝酒了?”刑靜道。
花滿樓一怔,顯然沒想到刑靜會問這樣的問題。
“是!”
刑靜大悟,不只喝酒了,而且手指頭肯定還沾到了酒液,只有美酒才會讓雪兒變的如此沒有節操的去舔人家手指頭,做為主人他感覺很丟臉。
都是美酒惹的禍。
“早上喝酒對胃不好!”
只是隨口的一句掩飾之詞,刑靜說的好不尷尬
“我以後會注意的。”花滿樓輕柔的介面,說完才發現這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