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我的女兒。”
父女倆瞬間抱頭痛哭。
刑靜卻在一旁不停的翻白眼,對於這場父女相認的戲碼完全不感冒。
花滿樓乎似也覺到了,捏著阿靜柔軟的手指,小聲道:“你怎麼了?”
對著的他的手心狠狠的一掐,滿意的聽到花滿樓倒吸氣的聲音。
“被噁心的。”刑靜沒好氣的說。
花滿樓一下子被弄的莫名其妙。
“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還不快給我搜,抓不到錢老大破案管什麼用啊!”捕快蔣龍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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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迷局
“還不快給我搜,抓不到錢老大破案管什麼用啊!”捕快蔣龍大喊道。
只見陸小鳳一抬手便做一個‘停’的手勢,道:“不用搜了,錢老大在哪裡?阿靜,想必你最清楚吧。”
眾人目光一轉,這才發現房間多一個抱著貓的藍衣公子。
刑靜淺淺的一笑,似是回憶著什麼,道:“從霞兒呼救開始,我是第一個趕到這裡來的,我走的不是門,而是屋子裡唯一的窗戶。”刑靜手指的窗戶和嶽青說錢老大跳窗而逃的窗戶是同一個。
“從霞兒呼救到我進來的這麼短短的兩彈指之間,我自信除我之外沒有任何人從這窗戶逃走。更何況……”刑靜轉身到窗戶邊上,用手推了一下窗葉,兩扇窗頁,竟有一扇是拴著的,只開的一扇也只有像刑靜或是司空摘星這樣身體瘦小的人才能透過,像錢老大那樣身體胖大的人本根而且絕對會卡住,所以嶽青在說謊。
而這屋子的大門通向院中,院中正有陸小鳳等人和黑衣人一群人打鬥,而且明顯是自家黑衣人落了下風,從正門出去無疑是自投羅網。
“錢老大就在這房中,就在你們中間。”刑靜依然笑著,語氣依舊的輕柔,幾乎沒有任何的危險性。
就這一個書生般的軟弱公子下手可是一點也不慢,迅雷不及掩耳的出手,眾人的眼中晃過一隻素手的影子。
白嫩、纖細、美麗。
‘咔’的一聲有什麼東西被撕下來了。
是一張人皮面具,是從嶽青臉上撕下來的,露出是的一張錢老大的臉,眾人驚呼,而在顯然陸小鳳意料之中,馬上配合刑靜點了錢老大和無豔兩人的穴道。
而本來抱頭痛的‘父女’被點穴後定格了,原來假父女在自各掩護抱頭痛哭時便是相互拿著利器抵著對方的要害之處。
“原本感覺的父女重逢原來是互相挾持呀!”司空摘星讚道:“還好有小靜在才看的出來。”
溫熱的氣息來襲向阿靜的耳邊,花滿樓彎腰輕輕的在他耳邊低語:“原來你就知道了。”
有些癢,刑靜踮著腳帶在蘭花的氣息話語又回到他的耳邊:“所以剛才才說這‘父女’相認的戲碼噁心啦。”
陸小鳳看著又退回角落裡的刑靜和花滿樓相互咬起耳朵,想大喊一聲,秀恩愛,請自重!
咳!咳!咳!
是該辦正事的時候了。
“不!這場好戲至少有三個人看出來了。”
司空摘星細想:小靜、陸小鳳……
“還有誰?”
陸小鳳手一指,點中捕快中的一人,道:“你,洛馬!”
洛馬大驚:“什麼意思?”
“你當然知道這嶽青是假的,因為這幕後黑手就是你。”
洛馬一聲長笑:“開什麼玩笑……陸小鳳你腦子糊塗了吧?。”
刑靜無聲的搖了搖頭,才道:“洛捕頭,我聽朱停說過魯班神斧門的傳人身上都有刺青斧頭,你們抓了朱停也是魯班神斧門的人,但是可有在他身上找到刺青斧頭?”
“你的意思是?”洛馬驀一愣乎似在消化這個問題。
“意思是你被陸小鳳和朱停聯手耍了。”花滿樓好心的解釋道:“自以為聰明地將無豔當嶽青的女兒丟擲來,這是你的破綻一。”
陸小鳳不疾不徐:“洛馬,那我明明制住那個所謂極樂樓主,你為何要殺了他?這我不得不聯到‘殺人滅口’四個字,這是你的破綻之二。”
洛馬冷笑:“我一時氣氛,失了準頭,有什麼好懷疑的?況且明明錢老大已經落網,你憑什麼認為錢老大不是主謀?”
刑靜淺笑,這案子他已經從花滿樓的口中聽到了七八分了,前世的記憶雖然越來越模糊,但是他還得記的這案子主謀是一個捕快,加上花滿樓的口訴串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