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弟子,可畢竟是一個熱血方剛的少年,他一再忍讓,就算剛才出手也都留有餘力。
如今忍無可忍,頓時雙拳捏出一聲爆響,一拳擊中在左邊男子的肩膀上,直接想男子打飛了出去,不過同時另一邊刀刃卻落在了他的大腿根,將褲子劃出一條長口子,露出一片殷紅。
“加把勁,他快不行了!”蛤蟆見自己胡亂說的辦法,瞎貓碰個死耗子落到了正點,在一旁叫的更加大聲起來。
“有沒有告訴你,你這隻蛤蟆很吵!”
就在蛤蟆的話音落下時,他突然感覺一隻大手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如同一塊千斤大石壓在身上,讓他無法動彈,聽聞到身後出如同來自地獄般的陰冷聲,額頭上的冷汗都滲出來了。
“你是誰!”蛤蟆站在那裡,鼓足了勇氣冷聲問道。
“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該在我門口鬧事!”方獄嘴角揚起一個弧度,見廣仁已經支援不住,當即大手緊鎖蛤蟆的琵琶股,低聲悶喝一聲將他扔向了圍毆廣仁的人群。
“啊”
“蓬”
感覺到肩膀上鑽心的疼,蛤蟆忍不住慘叫了一聲,不等他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飛了出去,將那十幾人壓倒了一片。
廣仁正在苦戰中,被這突來的一幕嚇了一跳,驚訝的目光望著緩緩走來的方獄和鋸子後,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
“都給我滾!”方獄雙手合十向廣仁行了一個佛禮,黑色雙眸爆射一團寒光,對著倒在地上的蛤蟆等人怒喝了一聲,聲音可謂震耳欲聾。
“小子,你有種!”兩個小弟將蛤蟆扶起來後,他看著方獄的眼中除了且怕還有的就是毒辣和不甘,領著一干人等往村門口跑了過去,還不忘回頭說了一句狠話。
“孬種!”鋸子看著落荒而逃的幾人譏笑一聲,對著他們的背影豎了一根中指,周圍觀看的人群也都一片嬉笑的散了去。
“多謝兩位相助!”廣仁見蛤蟆等人遠去,眼中閃過一絲憂慮,旋即對著幾人單掌豎於胸前行禮。
“廣仁?你怎麼下山了?”方獄微微一笑,倒是沒問廣仁和蛤蟆的恩怨,而是隨口問了一個禮貌性問題。
“我是回家!”廣仁也是笑了笑。
“回家,這是你的房子?”方獄怔了下,指著自己租的那棟樓房疑聲道。
廣仁笑著搖了搖頭,笑道:“這間隔壁,幾位如果沒事,可跟我來小坐片刻!”
方獄這才想起隔壁挨著山腳處同樣有一棟樓房,這幾天一直沒見裡面有人,沒想到是廣仁的,跟著他的腳步走著,同時疑聲道:“僧人不是都住在寺裡?你怎麼在這裡有房子?”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簡單的聊幾句後,同齡間廣仁也沒了和尚說話的那麼饒舌和禮儀,嘆了口氣道:“我當俗家弟子也就是這幾年的事,以前我就住在何村,每隔一段時間就回來打掃一下房子。”
“那剛才那些人找你要房產證是怎麼回事?”鋸子沒有方獄那般沉的住氣,還是問了出來。
“那個叫蛤蟆的人是我弟弟!”廣仁正在開啟房門,聽到他的話怔了一下,也沒多做隱瞞。
“你弟,那你們怎麼會鬧成這樣?”聽到他的話,方獄的好奇心也被勾了出來,滿臉驚愕的問道。
“準確說是同父異母,當年這棟樓房的房產證是我爸媽同時擁有的,五年前我媽因病去世,也就是那個時候我去了少林寺,當時我爸耐不住寂寞,找到隔壁村一個離異女人結了婚,蛤蟆就是那個女人的兒子,我爸結婚後也去了隔壁村住,把房子留給了我。
沒想到兩年前他也身患重病,最終半年前他也撒手走了,蛤蟆認為這棟房子是他老人家留下的遺產,所以這半年一直糾纏不清,不過他也不敢上山鬧!”廣仁招呼四人進去以後,面色痛苦的回憶了這麼一段陳年往事。
“對自己的兄弟下殺手,虧他乾的出來!”方獄自小就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聽到廣仁的故事,臉上不由一陣微怒。
“不說他了,說說你們,你們這次怎麼想到來嵩山旅遊了!”廣仁似乎很不願意在這件事上多說,畢竟這種事攤在誰的身上,都夠他一陣頭疼的了。
“其實我來嵩山也不是旅遊,而是為了治病!”方獄苦笑著搖了搖頭,話裡面無奈萬分。
“哦,看病?什麼病一定要來嵩山看?”聽到他的話,廣仁驚咦了一聲,有些疑惑不解。
方獄深深吸了一口氣,將故事的原委給說了一遍。
“沒想到何老道還有這麼高的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