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離開!”
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撓自己,任是她脾氣再好亦忍不下去,何況雪凰前輩眼下還被困著,她沒時間與他多做糾纏!“我的去留,你們沒有任何資格定奪!”
頓時,溫如玉渾身威壓釋放,漫天怒氣與煞氣籠下,四人均是一駭,趙寧兒更是受不住噴口鮮血,她怎麼都沒想到這樣的罪自己竟然還要再遭受第二次!
“嗚嗚,快讓她走,”趙寧兒捂著胸口幾欲崩潰,眼淚都流了下來,哪裡還有一絲大家小姐的端莊。
于禁連忙上前喚住葛濤道,“莫要攔她!待事情水落石出後,若真是他們做的,迴風雲閣後再算總賬亦不遲!”
言下之意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讓他不要在眼前危機不明時再添『亂』。
葛濤臉『色』非常不好看,陰鬱著眼不知在想什麼,但他還是很給於禁面子,側過身不再阻撓。
溫如玉瞥了他一眼,隨即便轉身離去,而在她離去不久,那名飛昇男修亦冷笑著道:“我也不作陪了,三位告辭!”
說完另選了一個方向,翩然離去。
至於留下的三人,靜默許久,都沒再說話,等趙寧兒調息過後,便朝著大山處進發。
只說溫如玉,離開四人後,便催使著玉靈臺一陣疾行,別看著山看著近,實則有萬餘里,這靠近山腳一看,終於得以窺見山體全貌。
此山巍峨,足有數千丈,破入雲霄,山上光禿禿一片,不見任何植物,山石亦是與土地一般的黑『色』,看上去黑漆漆一片,陰風陣陣。
並且在山頂與天空連線處有一條百餘丈長暗紅『色』裂縫,引起漩渦似的氣流攪動著山頂附近的灰『色』雲層,襯得此處猶若煉獄。
接下來,她繞著山腳飛行了一會,很快便發現了雪凰前輩的蹤跡,這廝被困在一個淡黃『色』光透明罩之中,正一臉的鬱卒的抓耳撓腮著。
溫如玉居高臨下,瞅著它在裡邊朝自己乾瞪眼,也不著急救人,是雙手環胸糗它道:“怎麼,前輩不是自詡陣法高手麼,怎麼連這麼個小陣都解不開?”
“白在吾身邊混那麼久,陣法又豈是靠大小來判斷強弱的?”
雪凰前輩被困本就心情不佳,再被她冷嘲熱諷幾句,是異常鬱悶道:“愣那做什麼,還不快幫忙把吾放出來?”
見它完全沒有悔改之意,溫如玉不覺冷下眸子,只覺它受到的教訓還遠遠不夠,當即笑道:“前輩還有心情對我頤指氣使,看來精神還不錯,在這陣也沒什麼不好,你便繼續待著吧,等我有心情時再過來放你出去。”
“哼,”雪凰前輩只當她嚇唬自己,冷哼一聲後便把臉撇過了一邊。
沒想就這會功夫溫如玉已經轉身,祭出玉靈臺站上,看架勢是真的要走。
頓時,它眼神不覺閃了閃,喊道:“你要去哪?”
溫如玉只留給它個後腦勺,沒有要答話的意思。
雪凰前輩亦不是第一日認識溫如玉,知道現在她是鐵了心要走,終於犟不過,低低吼了一句:“吾答應你,沒有下次了。”
這下溫如玉才回過首,不過就是一句保證,連認錯都不算,它臉紅脖子粗的喘著粗氣,不知道還以為是遭過什麼大罪。
是了,以雪凰前輩脾氣,高傲而淡漠,讓其認錯,恐怕比要它『性』命還難。
這或許與其出生有關,獸族,多少都會有些傲骨。
試想要讓它低頭認錯,卻絕無可能。
就算它不會認錯,自己亦得到了它的保證,溫如玉不是掂不輕自己斤兩之人,不會妄想要改變雪凰前輩的本『性』,且不管這保證是否真心,又是否會遵守,但在兩人一體同命之時,自己的壓制地位絕對要保證!
“怎麼幫?”她又回到陣法前。
“你只需在借些外力給吾,等吾口令,便釋放星力攻擊此陣。”
隨後,雪凰前輩口中念訣,瞬間,一道道彩光在陣內遊弋,不多時便聽得它喚道:“就是現在!”
溫如玉配合它一道雷法擊在黃『色』光屏上,紫光劃過,透明光屏轟然碎裂,雪凰前輩立刻恢復了平日的生龍活虎,猛一撲掛上溫如玉肩頭嘆了口氣道:“憋死吾了。”
雪凰前輩脾氣雖然很倔,但溫如玉卻從來都比較聽從,主要原因還是它所知甚多,又每每都能很好地掌控全域性。
“我們現在要去哪?”雪凰前輩搖頭擺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