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是藉口的,”尹海不滿他拆自己的臺,是嚷嚷道,“我就是喜歡和大哥及溫道友多喝幾碗,特疼快特隨『性』,不成麼?”
許厚看他狡辯的模樣,索『性』朝他肥厚的背脊一拍道:“坐下來和你的酒吧!廢話那麼的多。”
於是尹海是一屁股坐下,口中依舊嘟嘟囔囔著:“就會損我,你廢話時我可從未嫌棄過你……”
看著二人你一句我一言的鬥嘴,溫如玉不覺莞爾,待三人都坐下,便道:“二位放心,酒水要多少都有,今日在下請客,就算是昨日的回禮。”
“真的?”尹海是一臉驚喜道:“嘿嘿,昨日大哥還跟我說今日這頓該我與許厚付錢,如今溫道友主動請纓,我就卻之不恭了!話說這破城裡什麼都貴得嚇人,前一日我剛買了件趁手法器,一時囊中也羞澀,待下次任務完成,我二人再雙倍請回道友!”
只是他話音方落,那邊許厚便叫起來了,“喂喂,我說尹海你自己不想請可別把我也給搭上啊,”
尹海啐他道:“那你一個人付錢好了。我可是看在你才剛買了只靈獸,同樣也囊中空空的份上,幫你一把,真是不識好人心,別怪我沒提醒你:死要面子活受罪,”
“咳,咳,”許厚是一口酒嗆到了喉嚨裡,鬱悶道:“我說死胖子,你就不能讓咱裝裝樣子麼,非要說那麼明幹什麼,糟踐我英明神武的形象。”
見二人再度調侃上,竇雲偉覺得不出聲不行,是敲敲酒碗提醒道“好了,你們收斂些罷,別這麼快就讓溫道友見識你們的本『性』。”
“呵呵,大哥看你說的,”尹海笑眯著眼一點也不覺不好意思。“溫道友不是自己人嘛,在自己人面前何必那麼見外。”
“大哥,在這點上我贊成胖子,自己人不必來那些虛的。”許厚亦點頭表示同意,但隨後話音卻是一轉,“不過胖子,那些拉屎放屁賴賬的事你說你自己便成,要丟臉也是你一個人丟,犯不著拉我一起陪著吧?”
“誰討論拉屎放屁的事了?”尹海頓時臉紅脖子粗的瞪著他,“我這叫坦誠!再說咱們還會拉屎放屁嗎?”
這時溫如玉一口酒正含在口中是差點笑噴而出,竇雲偉是無奈搖頭對著她道:“他們二人就是喜歡這樣瞎胡鬧,但並無什麼惡意,習慣了便好。”
是了,他們昨日還略顯拘束,不曾如此,但這不正是敞開心胸的一種表現?
“用不著習慣,眼下我便已覺得二位道友這樣很好,”溫如玉略顯羨慕道:“若非至親之人又怎能如此隨意開玩笑?別看現在他們相互拉對方臺子,但到彼此有難時說不準意外的仗義慷慨,能夠同仇敵愾,一致對外,正如昨日那般。在漫漫修道之路上有這樣一位兄弟陪著能夠苦中作樂,不失為一件幸事也。”
“哈哈哈!”竇雲偉豪氣大笑三聲,心中的擔憂也完全放下,“好個人生幸事!難得溫道友不嫌我等粗鄙!我替二位兄弟敬你!”
這時那二人也停止了調鬧,各自端了一碗酒道:“大哥,你也忒不厚道了,分明該我與許厚二人敬溫道友,怎麼能代,你這分明是在搶酒喝嘛。”
“就是,就是,”許厚幫腔道:“我早就知道溫道友不會介意,否則昨日也不會出言相助,來!喝酒!”
仙途之上大多時都是孤獨,知己何其難求,這樣的情形讓她不免想起數萬年前曾經有三位脾『性』各異的女子也是如此與她在酒館飲酒歡笑,縱使此生已是再也見不到她們,留下的記憶也永不退『色』。
溫如玉很久不曾如此開心過了,遂不再計較什麼男女是捋起袖子盛滿一大碗酒,站起身道:“一人一人分開敬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大家一起共飲!敬三位道友的灑脫豪爽!敬大家彼此能相識!”
說完是一飲而盡,受其影響,兩外三人也都痛快的對著碗中酒水一陣豪飲。
待消滅兩罈子酒水後,大家興頭略盡時,溫如玉這才記起正事,是問道:“三位道友,我昨日方才登島,如今尚還未曾找到落腳之處,不知附近哪裡有比較實惠的洞府可以租借?”
許厚替她倒了碗酒道:“租洞府倒是不難,但若是價格實惠的可就有些麻煩了。因為在子昀星上無論哪座城池修煉洞府都十分緊張,洞府的價格只漲不跌,若有實惠的空出立刻便會被一搶而空,不知溫道友有多少預算?要租多久?”
溫如玉將眼前酒席的花費剔除,估算了下自己全身家當道:“大概十萬中品星珠左右吧,期限也不長,至多半年吧,不知有沒有合適的?”
怎料她剛報完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