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界主玉無雙親臨昀都,故而奪星賽初選的集合地也選在了昀都。
隨著十萬餘參加初選的隊伍不斷湧入,短短數日,昀都城便已人滿為患,各大客棧均已注滿,是一房難求,有許多參賽隊伍只能在周邊村郡落腳又或『露』宿野外。
直到初選開始前一日,十萬餘隊伍基本上全都到齊,還有不少從其他城郡趕來想要觀看比賽的修士,於是溫如玉一出關便看到這樣一幅熱鬧得不得了的景象,地上天上滿是人,比一年一度的祭祀盛典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溫道友,你總算捨得出來了。”竇雲偉遠遠看到她立在大門前,是上前與其並肩而立,“怎樣,閉關多日是否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這倒還不至於,”溫如玉笑笑,“只是覺得有些吃驚罷了,沒想人竟會多到如斯地步。”
竇雲偉見其雖然雙目略帶血絲,易容稍顯疲憊,但唇角處卻總是不自覺上揚,看得出她還是有所收穫的,故而也放下略微懸著的心道:“溫道友還是先別感嘆了,去通知陽兄一聲你出關了吧,這幾日他可是坐立都不得安寧,日日跑到我這裡問你出關了沒、”
溫如玉眉頭略擰。“怎麼?可是我不在時出了什麼事情?”
“是也不是,只因八日前你的失約,陽兄免不得要擔心你會否缺席初選。”竇雲偉笑道:“雖然其中確實出了點小『插』曲,具體相信待會許厚會說與你聽。”
果不其然,當許厚看到溫如玉,是立刻擠眉弄眼的靠了過來,顯得二人面相更為猥瑣,“溫道友,你不在這幾日可是錯過了不少好戲,來來,讓我兄弟二人一一道與你聽。”
於是四人再劇福酒樓,趁著陽浩瀚未到,許厚將近幾日發生的八卦是道了個遍。
“石輝?”溫如玉念著這個名字,腦海中卻是毫無概念。
“溫道友不是土生土長的昀都人士,自然不認識此人”尹海微眯著眼,隨即又訕笑道:“其實咱們也不怎麼認識,大多都是這幾日聽外邊傳的。據說他可是子昀浮島血脈境數一數二的強者,否則也不會在到達昀都第二日便公然表示要向界主之女以及鴻鈞徒弟挑戰之意。”
溫如玉聽著也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她可以理解這些天之驕子的驕傲,同樣也能理解既然處在頂端這個位置勢必會受到各方的挑戰,但陽浩瀚那又是怎麼回事?看來她著實錯過了不少好戲啊。
正說話間,陽浩瀚是風風火火的出現在四人眼前,看到座上的溫如玉,他一直繃著的臉略有鬆動,但很快便帶上一絲惱意,是徑直來到溫如玉身側的空位坐下並抱怨道:“你怎麼回事?我還以為你臨陣脫逃了!”
“一點私事,多花了些時間。”看出他似乎有些煩躁,溫如玉含笑,也不與他多爭。
不過一旁的尹海卻是不會顧忌他臉『色』,乘著溫如玉也在,便將前幾日一直撓在心裡的話托出,“我說陽兄,當初你與那什麼天才石輝是怎麼對上的?”
陽浩瀚面『色』微僵,緊接著是冷哼了一聲道:“哼,關你屁事!”
尹海早已瞭解其脾『性』,也不氣餒,是再接再厲道:“陽兄,這話就不對了,大家如今都是一個小隊的,你的顏面也就是咱的顏面,是昀都的顏面,說出來有機會咱也好替你把場子給找回來呀。”
“哼!就憑你?”陽浩瀚裡裡外外斜睨著他,蔑視道:“去了也只有被打得滿地找牙的份!”
“嘿嘿,我這分量或許不夠,”尹海指了指竇雲偉與溫如玉二人,“但隊裡也還是有夠分量的人呀!”
陽浩瀚看了看他指著的二人,倒是沒再『露』出輕視的神『色』,只是頗不耐煩道:“場子不用你擔心,自己丟的我自己會找回來!都是陳穀子爛芝麻破事,還提什麼提。”
“說說看嘛,我也好奇。”這時許厚也興致勃勃道。
面對著二人異常灼熱的眼神,陽浩瀚竟覺有些頭皮發麻,不自覺道,“也就是他們隊裡那個婆娘在某次秘境時,和我看上了同一樣寶物,結果打不過吾,就去搬救兵……”說到這他眉頭一皺,像是想起什麼不好的回憶,大手一揮很是不耐:“哎,不說了,當初那石輝不過仗著一件一道法器傍身,方才勝我一招!但如今我可不會再輸了!”
尹海與許厚相互對視一眼,隨即笑而不語,上次那名女修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媚人之『色』,恐怕沒少對陽浩瀚這榆木疙瘩使魅,偏偏有人就是不吃這套,還將人家打了一頓,也難怪那女修會一副怨之入骨的模樣。
“對了,”這時溫如玉看八卦也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