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素來跟安陵的君家交好,若是君家出面,或許還有餘地。而且,按照白家所說,那『蕩』星閣控制屬下往往以『惑』心玉為引,若是那兩個宗門的人是中了『惑』心玉,只要解了玉即可。”
玉堂的長老點了點頭,道:“『惑』心玉雖然難解,也不是毫無辦法。”
“既然如此,那吾就傳音給雲師弟,讓他請君家人出面去一趟雲江宗。”赫連宗主說道:“即便是如此該做的打算也不能少,傳令下去,讓八殿的弟子全部回來,準備應戰。”
“是!”
……
鳳城,溫家。
“『蕩』星閣的真實勢力浮出水面了,”溫煊摩挲著掌心的傳音玉,望著一旁的暗一,無奈道:“暗一,阿玉人在皓辰無法歸來,這次要辛苦你一人帶著百鍊門和溫家的子弟,去一趟凌耀宗了。”
凌耀宗和雲江宗中,溫家距離凌耀宗最近。按照慣例,一旦遇到這種情況,是就近出手。
“好,”暗一對於『蕩』星閣十分厭惡。家主和夫人,就是因為那個葛炘的算計而失蹤,就連他從小看大的小姐和公子也因其吃盡了各種苦。
如果能將葛炘和其背後的『蕩』星閣徹底剷除,一切都會恢復平靜。
……
無論是慶山宗,還是金玉宗;抑或是安陵帝國,神風帝國,整個蒼玉大陸都因為白家的一則情報而震動。
在君家家主君越無法說動傅戰的情況下,
這場戰鬥也終於打響。
比起暗域戰場來,這一場戰鬥更為慘烈。
儘管有無數的煉玉師,御靈師出面,努力的解除那些人身上的『惑』心玉。但是能解除的數量有限,傷亡十分慘重。
與此同時,軒轅陵也從白城出發,與白淳和辰皇白後等人,一起奔赴南月,去阻止葛炘開啟太古秘境。
一群飛行靈獸浩浩『蕩』『蕩』,自雲天掠過。
而棣城的皇宮中,溫如玉已開爐半月,在煉化靈植,努力煉製定星玉,尚不知這一場突如其來的戰鬥。
轉眼,又是數日而過。
這日,金日慘淡,天空濛著一陣淡淡的陰翳。
軒轅陵一行人也終於抵達了南月。
“人在何處?”辰皇軒轅泓從飛行靈獸背上約一躍而下,話雖是問著白淳,但眸光卻是始終纏在白後身上,一刻不離,心中有著濃濃的苦澀。
如果不是出了『蕩』星閣的事,他連她的一面都見不上!
這些時日來,任他如何像以前一般纏著,她都無動於衷——軒轅泓沒有說當年為了救她而納燕月的苦衷,白淳又沒有那般好心地替他解釋,因此白後至今也一直以為,軒轅泓另有所愛卻想坐享齊人之福。
如果是以前,她或許能夠忍得。
但自從,燕月入宮,發生了那麼多事情以後,她才明白自己並不如想象中的那麼大度。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這是當年定立白頭之契時,向上天發的契約。
如今他有了心頭摯愛,白頭之契也名存實亡。
“就在南月的皇宮中。”白淳負手而立,掃了辰皇一眼,愛答不理地道:“這南月,按照太古時留下的古籍所述,那是古蒼玉大陸人族從無盡黑暗中來到蒼玉大陸的通道出口,也是太古秘境的陣眼所在。南月皇族是近百萬年前,進入太古秘境時的大能的後人。”
南月存在的時間極為悠久,至今至少有八九十萬年了。
南月的皇族守著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就是關於太古秘境的。
多年前,葛炘不知從何得知南月的特別,便化名諸葛鑫,做了南月皇族的一位皇家供奉,打探秘密——也是從南月知道了太古秘境陣眼和鑰匙之事。
入了皋城,眾人便發現這城中透著一股壓抑。
這裡的百姓看起來都愁眉苦臉。
軒轅陵一入城,元江管事就出現了,神『色』恭敬地迎了上來:“尊上安好,白後辰皇安好。”
時隔兩年多,元江本來以為再要見尊上,得等到自己哪日閒暇去淏星宗。沒想到,尊上竟再次來到南月這個彈丸小國,還帶來了辰皇和白後!
“嗯。”軒轅陵幾不可見地應了一聲。
旁邊,流雨上前,捉住了元江管事的袖子,問道:“皋城中出了什麼事?”
這次,只來了流雨和夜宵。至於流影,則在帶人解決嶧城易家還有毒裂宗留下的事。
值得一提的是,嶧城城主換人,易家則因為曾經是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