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雖然計劃的很好,雖然將狂雷的所有退路都封死,也已經知道了怎樣的一擊致命才能真的將狂雷一擊致命。可是,他們還是忘了一件事。他們忘了,現在幾個人都是在別人的飯桌旁邊打架。
在別人飯桌旁邊打架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因為這很影響主人用餐。所以,一旦遇到這種事,主人通常都是不會坐視不理的,他們總是要插手來出出自己這口氣的。
現在這張飯桌的主人就不再繼續沉默,他不但說話了,而且在說話的同時,也出手了:“我飯還沒有吃,你們就想著把我的飯桌打垮?”他的出手絕對不比狂雷遜sè。甚至,較之狂雷還要厲害一籌。只不過,他的出手之間,總是帶著一種女人特有的溫柔動作,而他的招式之間,也更多的是yīn柔。可是,沒人能否認,yīn柔的招式也同樣能殺人。這就是為什麼有那麼多招式共存的原因,沒人能否認每一種不同的招式都有殺人的作用。
他出手當然並沒有殺人。他只不過在黃三爺衝過來的時候用手裡的筷子招呼了一下,而且只是用筷子很細的一根絲對著黃三爺的手臂很輕很輕地刺了一下。然後,黃三爺那條本來勢若雷霆的一擊就突然軟綿綿的像是剛剛被人打了七寸的毒蛇一般,然後他的整個身子也跟他的手臂一樣,軟綿綿的倒下了。
另外三個人,在黃三爺倒下的同時,也是被狂雷擊倒在地。四個人一起躺在地上哼哼著,就像是四條等著被宰的豬一般。
狂雷回到自己的桌子上,又拿起了那杯酒。然後,他嘆息了一聲。他居然嘆息了一聲!狂雷就這樣一邊喝著酒一邊又再次回到剛剛的那張桌子旁邊。狂雷看著他,他看著狂雷,大眼瞪小眼。
狂雷喝完了杯子裡面的酒,終於開口說道:“好像每次你一出現,我總是少不了麻煩。”
“那隻因為你得罪的人太多。”
“那我以後到底還要不要再見你?”
“那是你的事,跟我沒關。”
狂雷又不說話了。他還能說什麼?可是他不說話,並不代表別人也不說話。
“你早就知道他們的身份,所以剛開始的時候就對他們下殺手?”
“說實話麼?”
“廢話!”
“沒錯,我知道他們的身份,不過不是早就知道,也是在出手之前才知道的。”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狂雷突然眨巴眨巴眼,對著他問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
“你為什麼不喝酒?能不能告訴我原因?”
“不能。那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
“我也不能告訴你,那也是我自己的事。”狂雷淡淡地說道。
“哼!”他衝著狂雷翻了翻白眼。
“你說,一個人會不會無緣無故地請你喝酒?”狂雷再次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慢慢說道。
“除非這個人有病,否則為什麼會無緣無故請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喝酒。”
“答對了,除非是這個人有病,否則真的不會。不過,有病的人通常都不會發財,而不會發財的人是很難請得起別人喝酒的,因為他連自己的酒都很難保證。”
“你別告訴我你就是透過這個看出他們四個人的,我不信。”
“我也不信。靠這樣簡單的推論就將四個人給定罪,那這個人一定是個笨蛋。”
“不是笨蛋,是個大笨蛋,是個超級笨蛋。”
“幸好我不是。”
“所以你沒有僅僅靠這一點就對他們下結論。”
“當然沒有,不然我不就是大笨蛋、超級大笨蛋了。”
“那你是怎麼推斷出來的?”
“走路!”
“走路?他們走路有什麼不同?”
“當然有不同,不然怎麼判斷。”
“他們沒用腳走路?”
“用了,而且也是用的兩隻腳走的路。”
“那有什麼不同?”
“他走路很輕。這說明他是個輕功絕對好而且身體絕對協調的人。當然,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剛剛一直在喝酒,從我在這裡開始,他們就在喝酒。正常情況下,一個喝了這麼多酒的人,怎麼可能走路還那麼輕?而且,他走過來的時候,太小心太謹慎了,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踩死地上的螞蟻一樣。一個人只有在想著過來殺死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如此小心,因為他不能不小心,不小心的結果就是倒下去的人是他自己。所以,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