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手如此厲害,在江湖中卻沒有見過這個人?甚至根本連聽說都沒有聽說過?”
“是的。”
“你覺得我們有沒有實力?”
這無疑又是句廢話。有,當然有,沒有實力的人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享受的生活?所以,中年人痛快地答道:“有,而且實力還不俗。”
“那我們在江湖中有沒有特別響亮的名號?有沒有特別引人注目的事蹟?”
“沒有。”說完了這句話,他也明白了劉大官人這樣問的用意。
一個人在武林中,有了大的名頭是好事,可是如果一個人只顧著忙於維護自己的名聲,那他難免就會耽誤了別的事。所謂魚和熊掌不可兼得,說的也就是這個道理。所以,如果一個人將全部jīng力都集中到一件事上面的時候,那麼,他就會忽略了別的事。所以,有些很有實力的人並不一定都是出名的人。
“他只懂如何殺人,如何用最有效的招數殺人,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殺人,而且,他殺人從來不分男女老幼。所以,他這個人絕對是個無情的人,他的劍絕對是一把無情的劍!不過,幸運的是,他和我們是站在一邊的。”
………【二 將死之人】………
狂雷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的很高很高,溫度也已經很高很高。
揉著自己的腦袋,狂雷在自言自語著:“酒雖然是好東西,不過喝多了還是一樣讓人難受呀,看來下次說什麼都不能再喝這麼多了。”雖然自己對自己這麼說著,可是如果真的下次見到了好酒,他還是一樣會像今天這樣毫不猶豫就喝的爛醉如泥的。
看著周圍的景sè,狂雷有一些迷茫。這裡怎麼看也不像是自己昨天喝酒的地方呀,自己喝酒的地方明明有上好的楠木桌椅,還有上好的酒菜。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變得一切都不一樣了。
上好的楠木桌椅固然不知道哪裡去了,可是那些更讓狂雷關心的上好的酒菜也一樣不知道哪裡去了。自己雖然是醉的一塌糊塗,但也不至於周圍的房子什麼時候沒的都不知道吧?就算房子被人無聲無息地拆了,可是自己屁股底下的那張椅子呢?要說江湖中人能從狂雷屁股底下弄走一張椅子而不被狂雷有所察覺,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準確的說,就是不可能的事!
“那是為什麼呢?”狂雷再一次問自己。
“因為你的酒裡被人下了迷藥,而你又正好喝了這種有迷藥的酒。別說是一張上好的楠木椅子從你的屁股底下被人拿走你不知道,就算是你的屁股被人拿走你也不會知道的。”說這話的當然是別人,而且是一個狂雷從來沒有見過的人。
狂雷忍不住笑了。他喜歡笑,不管在什麼時候,他總是能笑的出來。他認為,笑總比不笑好,而且笑總是能讓你的對手感覺氣躁而讓你的朋友感到心安,最重要的,一個人還能笑出來,那至少證明這個人還是個活人,死人是不會笑的。所以,能笑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會不笑的。
“這並不可笑。”聲音再一次響起,只不過這次聲音變得比剛才要冷的很多。
“為什麼不好笑?我感覺很好笑。”
“因為你馬上就是一個死人了。對於一個將死之人來說,現在並不是好笑的時候。”
狂雷又笑了,這次是真的發自內心的笑。
他不知道已經聽過多少人對他說過他將要死掉的話,可是他現在仍然還在好好的活著,仍然在同別人不要命地喝著酒,仍然在同別人不顧一切後果地賭著各種賭注的賭。
“你剛剛是說我馬上就要死了?”
“是的,你馬上就要死了,這一點都不好笑。”
“你確定我馬上就要死了?”
“我很確定!”
“你為什麼這樣確定?難道你就是來殺我的人?還是你已經知道有很厲害的人要來殺我?”
“哼!”那個人不再說話了。
可是狂雷顯然不想這麼快就結束這場談話,所以他緊跟著再次問道:“你是誰?你認得我?還是專門趕過來看這場好戲的?”
“據我所知,你好像並不是個話多的人,為什麼今天就像個老鴇子一樣說起話來沒完沒了?”
“老鴇子?你說的是哪個老鴇子?是京城裡面那個張三姑還是蘇州的王二姨?你這麼瞭解老鴇子,難道你也喜歡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狂雷臉上的笑容似乎已經綻放到他的身體每一寸肌膚裡了。
“你!你這個人真不要臉!”說話的人已經臉sè鐵青了。
可是狂雷似乎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