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讓蘇曉在意的是他的步伐看似雜亂，有時卻猶如一陣風，恍如而過，有時卻又笨拙得緊，跑著都能自己把自己拌到。

剛開始沒有注意，蘇曉也由於長時間沒有吃食，視力有所下降，離得又遠，所以並未在意，只以為是普通人。

沒想到之後好幾次看見他的身影忽然鬼魅一般晃過，令蘇曉終於在意到他，加上兩人距離漸近，蘇曉這才發現原來眼前之人正是段譽。

只是他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意氣風發、書生氣質的段譽，而是渾身破破爛爛，神智迷魂顛倒的段譽。

“段譽，段譽。醒醒！”蘇曉一把抓住段譽，不停的搖晃著他，想把他喊醒。

然而，段譽卻猛地面色惶恐彷彿身後有什麼猛獸在追著他，口中不停喊著：“跑，要不停的跑，永遠不要回頭……”

口中胡言亂語著，腳下不停的踩著地面，可惜在同樣擁有凌波微步的蘇曉面前，他根本無法逃脫。

然而，打臉往往只在一瞬間。

就當蘇曉打算將他打暈帶走時，卻感覺眼前一個恍惚，再看時，卻發現段譽竟然已經從手中逃脫。

“這……這不是凌波微步中的東西。”蘇曉看得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這應該是段譽自己創造出的功法。

他對於易經八卦本就十分了解，又熟悉凌波微步，在這麼久的瘋瘋癲癲中，他記憶中的易經八卦等紛紛被打散，雖然打散，卻逐漸融入自己的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