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上刊登的正是自己與溫慧的圖片,正是那日送她回酒店的照片和那日她暈倒他去看他她的照片。
那則頭版頭條位置的新聞標題非常扎眼,單身總裁的神秘情人。
具體內容則是描述了一些夜傾瀾的個人資料,然後是對溫慧身份的各種猜測。說的惟妙惟肖,煞有其事。
該死,究竟是誰幹的?夜傾瀾想來想去,都覺得此事有些不尋常,難道說,此事都是她一手策劃的?不,他實在不願這樣想,可是,他又不得不往她身上猜測。
“王越,你立刻查出,是誰爆的料?”夜傾瀾怒吼,該死,如果真是她,那麼,自己再也不會原諒她。
夜傾瀾上了娛樂新聞的頭版頭條,這事可是說在A市掀起了軒然大波。他的電話整日響個不停,幾乎都是有關娛樂新聞的事情。到最後,夜傾瀾氣得差點摔掉手機。
“老爸,新聞上的那個女人不是那天醫院裡的女孩子,哇塞,老大果真是情竇初開,一下認識了兩個。”夜傾沐在電話中與老爸談論著其實會讓夜傾瀾大為光火的事情。
“臭小子,別高興的太早了,我看未必。”
“老爸,什麼未必?”夜傾沐不太懂。
“臭小子,剛剛說你哥情竇初開,我看你都還沒開竅。你爸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都多,什麼事沒見過?咱們等著瞧吧!”
☆、第四十章 結果你可以預見
夜傾瀾滿心滿腦都被憤怒充斥著,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懷疑她,他也不知道她是否還值得自己相信。
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自己被人欺騙,被人利用。
夜傾瀾看著那個躺在床上的人,依然一臉蒼白,雖然不忍,雖然猶豫,但他還是生氣地質問:“溫慧,為什麼要這麼做?”
“夜,怎麼啦?為什麼這麼生氣?”溫慧一驚,表明卻裝作萬分鎮定。
“你別再演戲了,我只問你,為什麼將我們見面的事情見報?你又想利用我什麼?”夜傾瀾生氣的吼叫。
“抱歉,夜,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溫慧不解地看著夜傾瀾。
“你不懂?好,我就好好地告訴你。”夜傾瀾憤怒地從兜中拿出那張報紙,丟在溫慧面前。
溫慧拿起面前的報紙,一眼便看到了頭版頭條,自己與眼前這個男人的合影,眼睛瞪大,滿眼滿臉的不可置信:“怎麼會這樣?夜,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道,相信我,夜。”
“你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夜傾瀾顯然並不相信她的話。
“夜,你也知道,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我一直在酒店休息,不信,你可以去問問這裡的工作人員。”溫慧柔弱地說,臉色看起來有些傷心,原來自己就是如此不被人信任。
夜傾瀾看著她,聽著她的話,想從她的反應裡找出什麼,可是他失敗了,他對她的話半信半疑,他不確定是她掩飾的太好,還是本來就不是她。
“此事最好不是你做的,如果被我查出來是你,那麼,結果你可以預見!”警告完之後,夜傾瀾煩躁地離開萬宇酒店。
“夜……”溫慧一怔,弱弱地叫了一聲,可是無人回應。
自從那天沈益軒告訴沈璟範子姍這個名字,沈璟一直陷入一個無形的圈內,一個她為自己畫出的圈,她總是在這個圈內徘徊,找不到突破口。明明在哪裡聽說過這個名字,可她挖空心思也無法想起有關這個範子姍的一點點事情。
“爸!”沈璟決定先以沈從帆為突破口:“你記不記得,我第一次失憶的時候,我說了另一個人的名字?”
“嗯,那天我去醫院找你,你一直不承認是我的女兒,口口聲聲說你是範子姍,當時我就奇怪了,這個範子姍是誰呢?我可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後來我想,她是不是你的同學或是朋友?”
“也許吧!”沈璟點頭,一定是這樣的,也許,到學校裡就會弄明白的,而且是去工學院,因為她在艾斯頓學院可沒有叫這個名字的同學,看來得要早些回學校了。沈璟隱隱有些著急,身上的傷雖然都已結痂,可是沒有痊癒,還需要在家中修養一陣子。
可是,沈璟又頭痛了,A市工學院裡的人她可是都不認識了啊。
“臭丫頭,爺爺以前的老部下石伯伯的女兒是心理學的權威,擅長催眠治療,等你好的差不多了,咱們就去找她,看看她有沒有辦法喚醒你的記憶。”沈益軒發現沈璟的失望,安慰她說。
果然,沈璟的眸子亮了:“我聽說過這個催眠治療對於有失憶症的人有很好的療效,沈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