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角度向窗外看去。口中還在小聲嘀咕著:“很普通的景色啊,沒什麼特別的。”
對於這樣一個如此自來熟的女生,楚晴秋還真是第一次遇到。而那個女生看了會兒窗外才轉過頭來,像是剛剛發現楚晴秋一直在看她一樣,心情很好的笑了笑,說道:“你好,我是容喜,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貼身保鏢了,請多多指教。”
說著,非常有禮貌的向楚晴秋鞠了個九十度的躬。不過,介於容喜剛剛的表現,這個有些討好的鞠躬並沒有在楚晴秋心中產生多麼大的好感。
並且雖然楚晴秋這一天裡一直都在不斷的重新整理自己的世界觀,但是“保鏢”這個詞還是令她有些難以接受。
她皺著眉,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之後,這才前傾身子,靠近容喜,非常小聲的說:“左家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現在害怕仇家怎樣,所以才派你來的?”原諒她這樣想吧,她的人生本身就是與眾不同的。
“哈哈哈……你真好玩。”
原本看楚晴秋的樣子,還以為她的真實身份被發現了呢。沒想到她的腦子果真不是一般人可以預料到的。於是,沒有被發現身份的容喜立刻毫無顧忌的放聲大笑。
被一個看起來和她差不多的人嘲笑,楚晴秋只有乾笑兩聲了。但是,又想到對方是被派了為她工作的,又覺得是否應該嚴厲一點。
彷彿明白楚晴秋的想法一樣,容喜沒等她開口便率先道:“不和你開玩笑了,其實我來這裡主要是自願的,所以你不用把我看做是保鏢,當成朋友就好。”
楚晴秋張了張口,還是不知道要如何和她面前這個穿著如此鮮豔,話語也如此有個性的人聊天。
但是容喜卻好像根本沒有看出楚晴秋的不自在,自顧自的拿起一塊餅乾放進嘴裡,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那麼嚮往外面的世界,為什麼不直接出去呢?”
總算說道一個楚晴秋可以開口的話題了:“你來之前左慕白沒有告訴你我需要靜養的嗎?”
聽到左慕白這個名字時,容喜很明顯的變了下表情,之後一副很不屑樣子的說:“我的金主可不是左慕白哦。”
“左家的實力是很大沒有錯啦,可是想要讓我免費過來,他還真沒那個本事。誒,不說這個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看看?”
這個誘~惑確實比誰是金主來的大,但是楚晴秋依舊有些不太相信坐在自己面前的容喜,所以很是有分寸的回答道:“想是想的,不過我想自己出去。”
正在喝下午茶的容喜對此只是微微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不過,也正是因為有了自來熟的容喜到來,令楚晴秋略顯單調的生活多了許多不一樣的東西。讓她感覺牆上的鐘表擺動的也不是那麼的慢了。
也許是因為她現在真的急需這樣一個同齡人來和她聊聊面外的世界吧。福媽和她的對話雖然也很愉快,但是代溝這種東西卻是的確存在的。
一次愉快的聊天過後,楚晴秋驚訝的發現居然已經將近五點鐘了。而容喜也很是後知後覺的表示自己還有其他事情需要處理,只能明天再來陪她。說著,便直接從二樓陽臺跳了下去……
望著像精靈一樣三兩下便成功落到地面上的容喜,楚晴秋大跌眼鏡。這個人真的是被派來照顧自己的嗎?怎麼行為方面如此不像好人啊,雖然身手很好的樣子……
但是想想剛剛容喜自己說的話,她便漸漸釋然了,她都說了不是左慕白派來的,那麼很有可能是他父母派來的呢?畢竟上午的時候福媽說過:“少爺暫時只是名義上的總裁而已。”
那麼左家的事她還是少管為好。
楚晴秋心中不禁想到:若是左慕白和他的家人們在這樣激烈的鬥爭中雙雙戰敗,是不是她就可以順利離開這裡了,獲得自由身了?
就在她陷入這樣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幻想中時,福媽的聲音突然出現。
“少奶奶,項醫生來了,請少奶奶下樓一趟。”
聽了這話,楚晴秋先是為自己一個上午的洗腦計劃的失敗默哀。因為她上午說了很多次不要叫她少奶奶,叫她名字就好,哪怕是叫聲小姐呢。因為在她那段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記憶之中,自己一直處於一種居於人下的生活,這樣的生活令她充分意識到階級的可怕,所以才會如此千方百計的和福媽拉近關係,以期處在一種平等的位置上。
可是現在看來明顯以失敗告終。
不過項醫生,難道是那個說她心臟有問題需要靜養的那個醫生?一想到這裡,楚晴秋便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