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忍著這股衝動沒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十六分鐘了。
浩氣大團又殺了過來,第十八分鐘的時候門口被打通了,浩氣們一擁而上,搶走了箱子,留下之前那位搶到箱子的仁兄倒在地上頂著一身馬蹄印淚流滿面。
番外完
chapter 。58
夏北嗆得眼淚鼻涕一起流,手忙腳亂地找紙;陸桓拿過餐巾紙盒,抽了紙給他擦眼淚。
薛定諤和神經貓這時候也出來了,兩人都頂著碩大的黑眼圈;估計是一宿沒睡。
他們倆的房間就在夏北和陸桓隔壁;雖然都是同道中人;但是;夏北看著神經貓的臉色;心都碎了;暗地裡惡狠狠地給了陸桓一拳。
陸桓這人雖然平時看著很正經,好像還特別高尚;但是按陸海洋的話說,把他切開了才知道他是黑的,他笑眯眯地任由夏北對他施加報復,看著夏北的眼神除了無限的寵溺和包容;還有一點點曖昧。
夏北渾身一顫;在桌子底下伸手捏了把陸桓腰上的軟肉。
陸桓依舊不為所動;還是笑眯眯的;頗有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覺悟,雖然夏北非但不是朵牡丹花,還是個狗尾巴草,只是各花入各眼,對陸桓而言,就算在夏北這狗尾巴草底下死了,他也心甘情願。
愛情使人盲目。
客棧的飯廳裡坐著六位瞎子。
吃過早飯後新的活動開始了,其他人自由活動沒跟來,就剩他們六個人,商量著去哪兒玩。
薛定諤說:“你們這地方我不太熟悉,陸桓,你得給我們當嚮導。”
陸嚮導笑眯眯地點頭。
去哪兒玩呢?夏北覺得年紀輕輕的就縱慾過度,他有點腎虧,眼下精神不濟哪裡都不想去,最好是回屋裡坐下來喝茶聊天,或者打麻將。
但是六個人,一桌麻將顯然不夠,所以他覺得玩撲克也行,三人一組玩鬥地主。
真要說了陸桓和陸海洋他們應該不會有什麼意見,但是顯然薛定諤和神經貓不能容忍這種事,他倆大老遠跑c市來又不是為了和他們在房裡面鬥地主。
這跟脫光了洗乾淨了上了床結果卻是蓋棉被純聊天有什麼區別。
陸桓說:“那要不要去看車展?”
夏北說:“去看車模嗎。”
陸海洋兩眼放光:“車模!”
遲小想冷冷地說:“是啊,還長腿大胸。”說完就往陸海洋後腦勺上呼了一掌。
是個男的愛看美女,前提他不是彎的,是個男人都喜歡車,雖然不一定都買得起。
陸桓暫且不提,夏北和陸海洋家裡都算富裕,但他們倆都還沒畢業,只是學生,家裡雖然寵著,也沒寵到隨隨便便就給兒子買輛車的地步。
至於遲小想,遲小想一直是個平民,雖然不算窮也不醜吃穿,但是也就是“我家也有車四個輪子的兩輛腳踏車”的生活水平,原本看看車展也就是憧憬憧憬,意淫一把,但是現在身邊有人是衝著展上的車模去的,他很不開心。
雖然不開心但是最後也還是去了。
陸桓跟薛定諤就像兩個家長,手機團購了門票帶著剩下四個毛孩子去看展。
毛孩子們還挺安分,除了夏北和神經貓兩個人時不時地咬咬耳朵說悄悄話,弄的陸桓和薛澤都有種即將被挖牆角的危機感,總想把兩個不省心的安在自己身上當掛件帶著走。
只是礙於眾目睽睽之下,沒敢這麼幹。
陸桓和薛澤穿得衣冠楚楚的,時不時交談幾句,一回頭就咬牙切齒恨不得把自家的死小孩拎走。
但其實夏北和神經貓之間清清白白的,他們只是在交流一個偉大而深刻的問題,愛情。
神經貓這個人在遊戲裡的外號不是白來的,他神經質,而且極度缺乏安全感,尤其是在夏北面前的時候。
他以為自己終於找到了同類,可惜夏北比他幸福多了,夏北不作,或者說夏北已經作過了,可以安定下來和陸桓好好談戀愛過日子了,而神經貓還在作死的路上狂奔。
順便夏北成了知心哥哥,指導迷茫的青年神經貓同志。
陸桓和薛澤在討論新車,遲小想和陸海洋不知道上哪兒去了。
夏北關切地問:“這位哥哥,您這一臉菜色青黃不接是怎麼回事?”
神經貓嫌棄道:“不要亂用詞語,青黃不接不是形容臉色的謝謝。”
“好的,”夏北說:“我可以八卦一下嗎?”
“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