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而且很有些年頭了,他們就拜了拜觀音,接著就在寺裡亂逛,看看花看看草,再看看放生池裡的王八,特別愜意。
陸桓和夏北一人搖了支上上籤出來,興高采烈地牽著手光明正大的在寺裡晃盪,晃著晃著就遇到正在看王八的薛澤和神經貓,然後一回頭,發現一直跟著的陸海洋不見了。
陸海洋其實哪也沒去,他只是特別忐忑地在菩薩面前搖籤筒,想搖出個上上籤,又怕搖出來個下下籤。
chapter 。61
由於糾結這個問題,陸海洋同志最後放棄了搖籤這個流程,把籤筒放了回去,然後虔誠地拜了拜菩薩。
陸海洋其人大多數時候都是很果決的,行事從不拖泥帶水,乾淨利落,至少他自己這麼認為,但是在對待感情這個問題上他就變得優柔寡斷起來,甚至他往往還意識不到自己在為感情糾結。
愛情使人盲目。
智商不太高,情商有點低,這句話同樣適用於陸海洋。
另一邊陸桓和夏北也求了籤,兩人各自都搖出了一支上上籤。
至於神經貓和薛澤兩個人在寺裡轉了幾圈之後也去求了籤,當然薛澤是不信這套的,只有神經貓去搖籤筒了,他拿到的那支籤不是很好,只是薛澤沒瞧見,神經貓也不想給他看,連去解籤文的時候他都是躲著薛澤去的。
神經貓也覺得好笑,明知道不該信這個,他卻總是忍不住要信這個,好像他自從遇到薛澤之後就變成了一個扭扭捏捏的為情所困的小兒女。
一行人在寺裡逛了幾圈,該拜的菩薩都拜過了,天也黑了,吃過晚飯神經貓和薛澤去了機場,剩下三個人自然是回自己家。
陸海洋有點鬱悶,他們來時是四個人,回去時卻少了池少想,他到現在仍然有點茫然。
夏北迴頭看了眼一臉惆悵的好像被踩到蛋一樣苦逼的陸海洋,有點不高興。
陸桓問:“怎麼了?”
夏北擺了擺手,沒說話。
等到了家裡,夏北還洗了個澡,渾身冒著溼熱的水氣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才猛然驚醒——好像有哪裡不對——狗呢!?
夏北慘叫了一聲:“小哈呢!!!???”
陸桓:“……”
此時此刻還被拴在客棧裡供人調戲的小哈:“不是仁qaaaaaaaaaq”
陸桓只好連夜開車回去領自家的狗。
夏北徹底無語了。
陸海洋上了遊戲,本來沒指望遲小想線上,上線看了眼好友,遲小想在揚州,他想了想,密聊發了個#可憐過去。
過了很久遲小想也沒回他。
陸海洋又發了組隊過去,依舊石沉大海。
他有點苦惱,思考半天之後神行飛了揚州,騎著馬在揚州內城跑了一圈,日常任務區交易區戰場區幫會區倉庫區連木樁區都找過了,沒找著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身後也不知道已經看了多久的夏北說:“你二百五啊。”
陸海洋回頭,可憐兮兮地望著夏北,就像一頭被人欺負了的狗熊。
夏北最見不得他這副熊樣,一臉慘不忍睹地說:“你加他焦點不就行了。”
陸海洋茫然道:“焦點?”
夏北:“……”
陸海洋問:“怎麼加?”
夏北冷冷地說:“發33就行了。”
陸海洋依舊慢半拍沒反應過來。
夏北翻了個白眼,伸手在鍵盤上敲了幾下,接著說:“現在你可以愉快地跑了。”
三分鐘後陸海洋在活動區找到了正在跟人切磋的遲小想。
遲小想似乎心情很不好,這體現在他幾乎無差別攻擊的逢人就點切磋,如今正值中秋活動,活動區一堆人,他幾乎沒消停打完一場就接一場。
陸海洋巴巴地往他面前跑,人家沒理他,發密聊,人家依舊不理他。
夏北在他身旁拉了張凳子坐著,時不時地呵呵兩聲。
過了大概有半小時,陸海洋同志突然福靈心至,在近聊刷起頻。
'三千里明月':'遲小想'想想!#可憐
'三千里明月':'遲小想'想想!#可憐
'三千里明月':'遲小想'想想!#可憐
夏北:“呵呵。”
陸海洋不停歇地刷了10分鐘,遲小想終於有反應了,密聊說:“gun”
連個標點符號都不帶。
陸海洋有點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