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對於她來說都是陌生的,唯一熟悉的,或許就剩下站在窗邊的那個男人了——
蔣彧南背對著她抽菸,赤著上半身,只著一條長褲,頭髮也是凌亂的,多少顯得落拓不羈,看著落地窗上落下的挺拔剪影和他指間明滅的火星,炎涼在走過去和躺回去之間掙扎良久,最終聽天由命地倒回床上,蒙上被子。
昏暗的臥室,地燈是唯一的光源,黑暗彌補的了她此刻空白的腦袋,卻彌補不了她犯的錯誤,對同一個男人犯得兩次同樣的錯誤——
意志不堅定,就容易敗給慾望。是的,慾望,多麼誘人又多麼危險的詞。
正當她在被子下做著深刻反省時,被子突然被人掀開了。
炎涼睜眼望去,依舊昏暗的房間,蔣彧南此刻已站在了她面前。
面前的這個男人,腹肌上有被她抓傷的紅痕,臉上則有縱‘欲過後的些許倦意,看看她,沒說話,直接橫躺到床上,拿她的肚子當枕頭。
他似乎很快就睡著了,閉著眼,少有的沉靜,連呼吸都是靜謐的,與平日裡咄咄逼人的模樣相去甚遠。炎涼看著這樣的他,更加了無睡意。
細細的觀察他。
唇,遊走過她的全身。
手,進入過她柔軟的密處。
眼,注視過她極樂時潮紅的臉頰。
臂彎,架開過她的雙腿,將她折成任人予取予求的姿勢……
“蔣彧南。”
炎涼幽幽地叫了聲他的名字,沒想到他真的應了:“嗯?”
他依舊閉著眼,聽她沉默許久後問:“你覺得我們之間有愛麼?”
蔣彧南笑了下,身體稍一側,就撐起雙臂將她重新壓在了身‘下。
他與她的目光正對,一點一點扯開彼此之間的薄被,直到再度裸‘裎相見,他說:“對於愛這件事,看法我是沒有,做法我倒是很懂。”
言出必行,說到此處,蔣彧南當即分開她的腿。炎涼卻用雙手撐住他肩頭,阻止了他的更進一步。
蔣彧南只猶豫了半秒便就範,配合地托起她,自己則向後仰靠,任她最終騎跨上他的小腹。
炎涼低眸看看他,埋首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