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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壯。

阿遠沒有說話,似乎是在察言觀色。然後吭吭哧哧的問:“你叫什麼?”

“左芊。”她停了一下,才回答。既然要談離開的條件,最好還是態度友好點,左芊還是很識時務的。

阿遠似乎沒料到左芊真的會回答他,不禁一呆,然後很高興地在床邊坐下來,一點點的光線打在他臉上,左芊發現他是長臉型。

阿遠繼續問,“還疼嗎?”

又是這個問題。左芊剋制著自己不把手邊的碗扣在他的身上。雖然下腹酸脹、□發麻,確實難受,但最不需要的就是這個男人的問候。

左芊輕輕點了一下頭。果然,阿遠並不知該怎麼回應。

沉默一陣後,左芊按照腹稿慢慢的說,“阿遠,你能放我回去嗎?你看——”

不等她說完,阿遠騰地站起來,“不行。”迅速離開了房間。

左芊暗自鼓勵自己,下次有機會一點要把話說快點,說到重點上。

等到外面全黑下來,阿遠再次回到了房間。他一進門,左芊立刻說:“只要你放我回去,我一定給你們10倍買我的錢。”

阿遠沒有吭聲,但隔著老遠,左芊也能感受到阿遠身上的那股冷冽。

左芊豁出去了,不怕死的再說,“20倍?”

“我不要錢,我要老婆。”阿遠沉沉的說。

“有了很多錢,你就會有老婆。”左芊差點想說,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阿遠不理她,只管脫自己的衣服。

左芊戒備起來,看來這個男人並不如自己想的好說話。

脫到和昨夜一樣只剩內褲的時候,阿遠爬上了床,把手放在左芊的衣服裡,然後向她的胸部摸去。

左芊徹底放棄和平談判的意圖,用力開啟他的手。

阿遠再放,左芊再打。

阿遠生氣了,重重的說:“我不想你再受傷。”口氣裡的威脅十足。

左芊差點破口大罵。但最後一刻理智駕馭了她,她要回去,而且要好好的回去,這個念頭讓她放棄了抗爭。

她又變成了一條死魚。

反正,你已經死了。她對自己說。

一連十幾天都是如此。阿遠每天都是晚上來,早上走,晚晚都需要左芊的身體。如果左芊不配合,就會用身體或用語言迫使左芊屈服。左芊不再和阿遠說話,無論他說什麼都不應答。阿遠擺弄她身體的時候,她就當這個身子是別人的,腦子裡儘量想著其他的事,比如學校,找工作,媽媽,或者背中學學過的唐詩宋詞,有時甚至在想該怎麼逃跑。左芊希望能這樣湮滅阿遠對她的性慾。

可笑的是,阿遠每天都會問“疼嗎”或者“還疼嗎”。左芊每每在心裡痛罵不已,白天趁著房間裡沒人,左芊對著空氣說,“我真希望你少說少做,或者不說不做。”自己居然還有心情說笑,左芊不禁對自己佩服萬分。不過如果不這樣,左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能撐得下去。左芊試著去晚上從阿遠的身上偷鑰匙,或者白天撬門、敲窗,還有手挖牆洞,但總是能被精刮的阿遠發現。試圖逃跑的代價是飢餓,每被阿遠發現一次,第二天必定沒有飯吃。而時間拖得越長,逃跑的動力彷彿就越小,左芊一度有破罐子破摔就這麼一輩子的想法。這個念頭令她後怕。她不怕別的,就怕自己沒有了鬥志,沒有了對城市生活對家的渴望。

阿遠每晚的需索無度把左芊累壞了,她真希望阿遠能陽痿。終於她盼來了休息日,她的月經來了。

看著那個胖胖的女人拿進來的一根紅布條和厚厚一疊粗糙的衛生紙、黃草紙,左芊一度無從下手。還是在那個女人的指導下,左芊才學會了用這原始的衛生用品。

經期的到來同時也提醒了她的個人衛生問題,粗粗算一下,她被關在這裡一個多月,而且這一個月她都沒有刷牙洗臉洗頭洗澡,頭髮必定是一綹一綹的,身上的味道想必也夠可以,而乾淨的阿遠——是的,阿遠似乎是個愛乾淨的人,夜夜對她都能“恩愛如常”,左芊有時也挺佩服這個阿遠的。

晚上阿遠來了。不等他問那個可笑的問題,左芊主動的說:“我想洗澡。”阿遠頓住沒有立刻回應,似乎在疑惑這是不是左芊新的逃跑招數。左芊把汙穢的內褲拿給他看。不管在黑暗中他看沒看清,反正他點點頭,說:“我去燒水。”

很快,一大桶熱水和一個大木盆拿進來,還有一塊不知什麼顏色的肥皂,略帶香味。左芊希望阿遠能給房間裝個電燈,好讓她明明白白的洗而不是亂搓,阿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