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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那男人進來後,反手把門鎖上,停了停,然後準確無誤的朝左芊的位置走來。

“不要過來!”左芊忍不住喝住他。

他停下來,似乎想說話,最終什麼也沒講,開始脫他自己的衣服。這個危險係數明顯偏高的舉動刺激了左芊,她掄起手中的方凳就向對方的頭上砸去。

不知是左芊長期昏睡後力氣太小,還是這個男人太孔武有力,居然一手解衣,另一手很輕易的就把左芊的武器奪了下來,隨手丟在角落裡。

左芊乾嚥了咽口水,十分後悔剛才的舉動,這下她連個依仗的東西都沒有了。

男人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後,再次向左芊走來。

左芊害怕得大喊:“你別過來,別過來!放了我,求你放了我!”

男人置若罔聞。等到對方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肩膀,左芊不由尖聲驚叫。男人用另一隻手捂住左芊的嘴,把一把推倒在床上。左芊還來不及翻身坐起,男人已撲過來,重重的壓在左芊的身上。

左芊一邊大叫,一邊拳打腳踢。剛開始男人被她弄得有點手忙腳亂,後來還是逐漸控制住了她,用一隻手抓住她的兩個手腕,雙腿壓住她的下身,空出的另一隻手去解左芊的衣服和褲子。

左芊大驚,在掙扎中狠狠咬住了男人的胳膊。他吃痛,不由用力一甩,擺脫了左芊的利嘴。在這個衝擊下,左芊的後腦狠狠的撞在了床頭,讓她有片刻的暈眩。等她重新恢復意識,再也沒有了反抗的機會。

左芊覺得自己如同一隻擺在砧板上被剝了皮的青蛙,身上是那男人重重的身體,男性的作案兇器直抵她的□,感覺到一陣擺弄後,下身傳來刺痛。左芊知道大勢已去,不再掙扎,只是頹然的盯著床頂,想透過屋頂直望進浩瀚的星空,腦中想的卻是:早知如此,真應該和大學裡那個對她有意思東北男生上一回床。

左芊木木的躺在床上,盡力把自己想象成一條死魚,任那個男人擺弄,只要他不傷害自己就好。作為80後,她從來不覺得貞操比生命重要——人都死了,貞操還有什麼意義?

也許她的沒有反應讓那男人覺得無趣,他很快就結束了動作,抽身離開她的身體,在她身邊躺下。

左芊保持剛才的姿勢,任衣服凌亂也不掩蓋,動也不動挺在床上。

那個男人猶豫了一下,期期艾艾的開口問她:“你叫什麼名字?”和那個大女孩一樣,是帶著口音的普通話,聽得出年齡並不大。

左芊沒有理會。

男人有些無措。過了一會,他的手摸上左芊的臉,在她眼睛周圍撫來撫去。

左芊猜測他是想確定自己是否在流淚,心裡不禁冷哼一聲,自己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脆弱,這個男人真是得了便宜還要賣乖。

本來不想理睬,但這個男人竟一直摸來摸去弄個不停,左芊不耐煩了,提手狠狠的拍開狼爪。

男人訕訕的收回手,又躺好。

兩人無聲的躺在床上,都知道對方沒有睡著,呼吸交錯,有種說不出的曖昧親密。

左芊其實非常累,剛才的掙扎她耗用了太多的力氣。但被性侵犯的感覺又讓她有種亢奮,下身熱辣辣的疼也讓她睡不著。她閉上眼睛養神,希望身邊的□犯快點睡去,給她一點自在。

靜謐的夜晚讓人的感官變得十分敏銳,儘管左芊不想,但她還是不由自主的聞到了那個男人身上傳過來的味道,是很明顯的男人的味道,沒有煙味,也沒有什麼洗髮水或肥皂的味道,沒有香味,但很乾淨。

左芊不知道自己聞起來怎樣,近十天沒有洗澡就已經足夠說明一切了,但那個獸性的男人仍然下得了手。左芊恨起自己沒有變得更臭一點,至少要能讓這個現行犯退避三舍。

“我叫阿遠。”那個男人突然說,側身面對左芊。

這種帶有示好痕跡的攀談,左芊依然不理,眼皮子都沒動一下。雖然說不知道□犯和受害人在事後都幹什麼,但左芊十分肯定,一定不會是象好朋友一樣聊天。

“是我買了你。”那個叫阿遠的男人又說。

無恥。左芊心裡在腹誹。

沒有得到左芊的應答,阿遠不再吭聲。不一會,呼吸綿長,睡著了。

左芊耐著性子又等了很久很久,感覺阿遠睡熟了,她才試著翻了個身。疼,全身都疼,□更是難受。她又動了一下,注意阿遠沒有什麼反應。她放心了,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咬牙輕輕坐起來,躡手躡腳跨過阿遠的身體下床。

在黑暗中,